第8部分 (第4/5页)

“算你狠”三个大字,无奈于这是我的命令,他也不好违背。钟诚凌狠狠地一把抓过桌上的茶壶,讪讪的走了。他一带劲,竟差点把放茶壶的桌给掀翻了。哎,完了完了,这回是真生气了,我暗暗的想。

阮曾吟倒是坐在那儿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事物给以打扰到此刻他的心境。像是感应到了我的目光,阮曾吟抬起头来冲我淡淡的一笑,说道:“郡主把曾吟从邺城调到行卜山,想必已是有退敌良策了,不知郡主是否可告知曾吟?”

我略一沉吟,说道:“曾吟,是不是退敌良策,这我不知道。可是翊儿认为不能让风国的十万大军包围邺城。若真的包围了邺城,那邺城亡矣!”

阮曾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的想法,说道:“邺城自然是不能被围的。否则,到时候就算他们不动围点打援的心思,光是围而不打,也能让邺城民不聊生,继而邺城便不战自降。如此说来,我们……只是郡主,以我们区区四万余人对十万大军毕竟相差太悬殊,就算借着这行卜山的大雾造势,也是没有多少胜算。”

“这个我也知道,所以翊儿认为我们应当出奇制胜。”

“恕曾吟愚钝,请郡主示下。”

“嗯,曾吟。你还记得早些时候我教你们的行兵布阵之术吗?”

阮曾吟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用有些调侃的口气说道,“钟诚凌那小子还没忘呢,曾吟有怎敢忘却?”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帐门看去。只见钟诚凌站在帐门口,一手拎着茶壶,一手拿着抹布,显然他是听到了阮曾吟的那一番“高谈阔论”,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气的一鼓一鼓的,活像一只青蛙。看到阮曾吟嘴边若有若无的挑衅的笑容,他不禁哇哇大叫,“阮曾吟,你,你,你等着。你不就是比我多打了几天仗嘛。哼,这次我倒要和你一争高下,看看究竟是谁更厉害。”

哎,我摇了摇头,看来一碰到阮曾吟,钟诚凌的将军的架子便荡然无存,连平常的忠实乖巧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不是冤家不聚头,不是冤家不聚头呀……

次日,行卜山下

神秘的行卜山脚赫然停着两支蓄势待发的军队。那萧杀得气氛仿佛渲染了此刻的行卜山,是行卜山在神秘之余又增添了一种庄严与肃穆。我坐着一辆小型战车与钟诚凌和阮曾吟一起并立在大军之前,傲视着黑压压的一片敌军。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亲临战场,难免有一些紧张。然而转念一想,也许我将与他们一起品味胜利,骄傲之情便油然而生。

只见风国的士兵,因皇子亲自挂帅,全都换上了清一色的黄色盔甲。还真是有点应了那首诗: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只可惜,这支风军注定不会成为成功之旅。

不待风军拉开阵势,我便挥动令旗示意诚凌,曾吟他们包抄过去。战场如商场,决不是比谁更守信用,而是比谁下手更快。这个先机,我自然是不会让与他人。我再挥令旗,左右军动,以弓箭手射住阵脚。先前两军在快要冲到风军面前时,忽以迅雷掩耳之势,变换成八种阵法,把风军团团围住。

这便是诸葛孔明所发明的八卦阵。《黄帝阴符经》上讲“八卦甲子,神机鬼藏”,即是说,奇门遁甲的神妙之处均藏在八卦和甲子之中。

此阵由十天干与十二地支的组合而成的六十花甲子,是以时间为主要特徵的全息符号,以后天八卦为主的九宫八卦是以空间为主要特徵的全息符号。奇门遁甲就是将这二者按一定的规则组合在一起,构成一个融时空为一体,包括天、地、人、神在内,多维的动态阵型,以时间为主,进行各种变化。

阵中曾吟为首长,为元帅,他隐蔽在幕后,所以叫遁甲。钟诚凌和另两名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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