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5页)

阵中曾吟为首长,为元帅,他隐蔽在幕后,所以叫遁甲。钟诚凌和另两名副手为三奇,辅助阮曾吟来催动这个八卦阵。乙位由钟诚凌手下的一名文官镇守此位,这叫日奇; 丙位由钟诚凌亲自镇守,这叫月奇; 丁位李学涵负责后勤保障供应,叫星奇。 乙、丙、丁三奇,也可以作为三支奇兵来理解,出奇制胜往往都靠它。也有人从阴阳五行的概念来解释乙、丙、丁为何称为三奇,即甲为主帅,为阳木,最怕庚金克杀(阳金克阳木为七杀,最凶);而乙为阴木,好比甲木的妹妹,乙庚相合,甲将乙妹嫁给庚金为妻,这样甲木就解除了威胁,乙自然可称得上实行“美人计”的奇兵了;丙为阳火,木生火,他好比甲木的儿子,能克杀庚金,保护甲木之父,所以他自然也是一奇;丁为阴火,她好比甲木的女儿,也能克伤庚金。

淳于裔和他边上的老者恐怕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法,便下令中军前进,在让左右翼分别突围,企图以人数多,这个优势来破此阵法。淳于裔手下的三大主将杀入阵中,只见阵如城,冲突不出。三人惊慌中忙引兵转过阵脚,往西南冲去,却被阵脚的弓箭手射住,亦冲突不出。三支军队的兵士皆是惊恐万分,只见阵中层层叠叠,都有门户,那还分得清什么东南西北?从何而来,将往何去,都无从可知。三将在阵中不能相顾,只管乱撞。

钟诚凌镇守的地方离敌军的大营更近,时不时会有小股的骑兵从外部攻阵。而钟诚凌本部的兵马也是四位之中最少的,渐渐的有些支持不住了,钟诚凌不禁发牢骚,“这个死阮曾吟,早知道这元帅的位子就不让给他了,我们在这里厮杀,他却在那享福。”转而他又大喊道,“阮曾吟,你还不出兵,想我死啊!”

只听背后传来戏虐之声,“你死不了的,岂不闻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只见阮曾吟从阵后领出一支骑兵,朝钟诚凌所在的地方杀来,片刻间就到了钟诚凌的面前。阮曾吟轻笑一声,“怎么样,钟大将军,你还是不如我吧。”

钟诚凌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这才刚开始呢,镇北将军,我们来比一比看谁杀的敌多,可好?”说话间,钟诚凌有挥刀将一名敌兵斩于马下。

“好!”阮曾吟很爽快地接下了钟诚凌的挑战。

我立在阵外,冷眼观看这风军在这千古一阵中渐渐的迷失自我。眼睛略一微微眯起,是时候了,便又挥了挥令旗。

但见阵中愁云惨淡,薄雾蒙蒙。箭如蝗雨般朝风军袭来,顿时间腥膻的血味充斥着战场的每一个角落。淳于裔胯下的马匹身中一箭,箭身微颤,殷红的鲜血便顺着伤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淳于裔惊恐的看着这一切,想起了出征前的那一幕。自己披着鲜红的披风骑在战马上立于军队的最前端。司徒景斌站在地上,笑吟吟的抬头看着自己。他说皇朝镇守邺城的将领已然不是大将军宇文昊了,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郡主。这次自己一定可以旗开得胜,若这次打了胜仗,自己在父王的心中地位自然不一般,太子之位就是探囊取物了。在来邺城的途中,自己一直都在做着这样的美梦。只是没有想到,司徒景斌骗了自己,这昭仁郡主绝对不是什么初出茅庐,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但是现在后悔,为时已晚,不知小郡主用了什么阵法,自己和军师竟都不曾见过,连聪明过人的军师都素手无策。十万的雄雄之师片刻之间便荡然无存。现在自己终于明白了父王所说的切莫轻敌,可是待自己明白过来,一切都晚了……

“四十五,四十六……”钟诚凌举着刀兴奋地驰骋于阵中,一面数着数,一面寻找着哪里还有风军的残部。“阮曾吟,你要输咯,我可已经斩杀了四十七人了!”

“钟大将军,你太差劲了。在下已斩了五十人于马下。”阮曾吟轻描淡写地说道。

钟诚凌一听立马抓狂,勒马横刀,转向往阵中央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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