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5页)
“着什么急,”钟诚凌有些不悦,“跟了我将近一年了还这么没出息,芝麻大的事能把你吓成这样?”
“郡,郡,郡主……”小兵本来就已经惊颤不已,再经钟诚凌这么一吓,着实被吓傻了。半天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钟诚凌一听是关于郡主的消息,不由得也着急了起来,“郡主如何?你倒是快说呀!”
小兵一个激灵,倒又被吓醒了,带着哭腔说道,“郡主身负重伤,秋相现在正为郡主疗伤。郡主生死未卜……”
这么一说,轮到钟诚凌傻眼,郡主负重伤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看到的。一想到郡主甚至有可能撒手人寰,更是心乱如麻。而他一边又在安慰自己,秋相国手无双,定可以治好郡主。半晌,他才咬牙切齿地狠狠问道,“是谁做的?”
“风……风将,司徒景斌。”
钟诚凌一声冷笑,此时他的面颊上哪里还有什么天真与可爱,有的只是满满的恨意。司徒景斌,你最好祈祷郡主平安无事,否则,我钟诚凌要你风军尽数给郡主陪葬。
“儿郎们,”钟诚凌大喝一声,“打起你们的精神,这些人居然敢伤了我们的郡主,我们便要让他们也付出代价。”
钟诚凌手下的这帮兵士们皆是当时的郯城守军,家里多多少少都有受过秦翊的接济。秦翊当时只不过是由于对百姓的怜悯,大发善心,却没想到换来了他们的忠心耿耿,感恩戴德。可以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兵士们一听说是郡主被伤,不由得也愤怒起来,精神也抖擞了百倍。有道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士兵的勇气宛如开在战场上的一朵永不言败的奇葩。风军无奈之下节节败退,三万大军,竟攻不下只有一万五千人戍守的西门。
然而此刻,钟诚凌的心里却如火燎一般……
邺城,南城门
阮曾吟静静地伫立在城门上,冷眼望着前方瞬息万变的战局,心中已然明了,司徒景斌并不在北城门,这次宇文昊失算了。阮曾吟心下不是不着急的,然而他始终记得幼时父亲对他的教导,“将为军心,兵可乱将不可乱,兵可降将唯死。”一场战争的胜负并不只在乎一隅,而是全局的互相牵引与制衡。眼下他能做的,只有尽心的守住南城门,希望这样可以帮上郡主。
“弓箭队。”阮曾吟摸了摸下巴,左手轻盈地一点,“射风军的东南角。”
“垒石队,攻击中军。”
阮曾吟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弓箭队和垒石队轮番上阵,这让风军不能靠近城门半步,恐怕这种情况在其他城门还未有发生过吧。只希望这样可以引起司徒景斌的注意,让他调转进攻别的城门。
忽然士兵中一阵骚动,少顷,皆让开了一条路。秋未炀缓缓地踱步而来,毫无掩饰地,满脸疲惫。他俯身在阮曾吟耳边轻语一番。阮曾吟的目光瞬间变得极为震惊,随即黯淡下来,带着些许的伤感。
良久,他幽幽地问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秋未炀绝望的摇了摇头,“凭我的医术,最多也只能保她三天。”
“可是,如果真的那样做,也是九死一生。弄不好连你的命也得搭上。”阮曾吟也显得颇为无奈。
秋未炀苍凉地一下,嘴角鬼魅地勾着,略带些讽刺地说,“九死一生?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只要她平安便好。”
阮曾吟不由地吃了一惊,他原先只知道秋未炀对郡主有情,却没想到情深至此,竟是生死与共。当下便坚定地点了点头,“交给我和诚凌吧。”
秋未炀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肩,“那就拜托你们了。我还要回府照顾翊儿,先行一步。”
待秋未炀走后,阮曾吟随即召来一名小兵,问道,“西城门现在情况如何?”
“钟将军神勇,风军难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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