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 (第4/5页)
之残阳当空,西边的天空一片血红,溪水的血红的反光刺得双目疼痛不堪,心下微微的发凉,只觉得一切的征兆都如此的不祥,难道真的有什么预兆?
“嫣然,我们回去吧,”商不忘伸手扶着嫣然从城楼走下,看着她微微发白的双眸,“嫣然,有的事,信则有,不信则无。 ”
“你说我是该信还是不信呢?”嫣然猛的转过身,长袍在风中飞扬,如同正在燃烧,“不忘,若是你,你应该相信吗?”
“我不知道,”商不忘下意识的停住脚步,回转身看了看孤寂的城楼,垂落的王旗沾满了灰尘,如同预示着一个王朝正在无情的老去,“嫣然,问风此刻出征,为什么你不阻止他?你明知道他留在上京,对你有利得多,至少赢家的灾难…… ”
傍晚的风中,嫣然因为身孕有些浮肿的手在绚丽的晚霞中轻轻一挥,如同画了一个巨大的圆圈,要将世间的一切圈在内一般,“不忘,我也知道只要我开口,问风一定会留下,但那有什么意义,问风明知道灾难迟早会降临到赢家,可是他仍然还是走了,在他心里,姬家的王朝比赢家重要太多。 ”
坐在马车上,轻轻挥着马鞭。 驱动着马车向前奔跑,夕阳将长街变成一片血海,马车摇晃得如同在惊涛骇浪顶端,商不忘觉得心中不祥的预感越加地强烈,嫣然对问风的决定应该相当的生气,可是她适才的语气那般的轻描淡写,也许越是轻描淡写。 越代表她心里的愤怒已经到了顶点。
“嫣然,”忍不住在街中心拉住了马。 “若你生气,不妨说出来,如果你记在心里,仇恨会像水坝里的水越积越高,终有一天会…… ”
“不忘,你不用劝我,”嫣然地声音透过车帘显得有些飘渺。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那么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
是吗?那一切都已经注定了吧!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应该无话可说,因为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无法改变嫣然地决心,相对于其他人来说,嫣然的坚持显得有些不可理喻,也许只有自己和问风才明白。 她这样的坚持有多么的令人恐惧。
“嫣然,是否要解决夏衍月?”不着痕迹的将话题转移了,“我每次看见那个家伙,都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凉。 尤其是那双眼睛,我总觉得那后面隐藏着无穷的祸心。 ”
马车里一片沉寂,商不忘知道。 嫣然对夏衍月地看法与自己完全一致,但是杀与不杀却是一个令人犹豫的决定,因为也许在动手之前,夏衍月早已知晓了一切,而且传言他能改变星相,虽然没有人证实过,不过,谁都不敢贸然一试,谁都不敢,自己不敢。 嫣然不敢。 也许除了问风,这世间没有人敢。
“不忘。 总有一天,”嫣然的声音仿若梦呓,模糊得几不可闻,“你耐心的等吧!那一天不会太远了,我知道你和我一样怕,不过没关系,我们要杀的人,怎么有逃脱的可能?”
还未到正午,热得连街边的狗都不敢走到太阳下,上京河边的树林里坐满了人,借助水和树荫来消除那可怕地暑热,不知是否因为人都涌到了上京河,所以上京城里才显得异样的冷清,街道两旁的店铺半掩了门,似乎想将暑热阻拦在门外一般。
坐在轿中,赢天正只觉得心烦意乱,自己活了几十年,从未这般热过,一个月滴雨未降,上京河已经裸露了半个河床,每日里,面对着如火的骄阳,除了觉得烦躁之外,便是焦虑,当年嫣然出生之时,虽有异兆,但并不明显,眼看嫣然腹中的胎儿即将临盆,如出现这般将会导致哀鸿遍野的异兆,难道嫣然所怀地胎儿是灾星所言非虚?
不,不,赢天正飞快的摇着头,如同要摆脱刚才那个意念一般,他觉得,如果连他都这么想,那么不是证实了那个无稽之谈吗?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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