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 (第3/5页)

议要好一些……”

“皇上,”刘维阳声如洪钟,“皇上,臣觉得此事……”

“就这样吧,”继善满面不悦,刘维阳识趣的顿住,缓缓退回班列中,“若无其他事,今日就退朝吧!”

走出宫门,正要上轿,却听刘维阳大声唤着自己,“楚大人,楚大人……”

回转身,刘维阳气喘吁吁的赶上前来,“楚大人,若今日无事,在下想请楚大人喝杯水酒。”

分宾主坐下,楚韵歌已隐约猜到他请自己喝酒的目的,却不道破,只是满面笑意的凝视着他,刘维阳很镇静的将酒壶放进暖酒罐中,回头对楚韵歌淡然一笑,“黄酒是这家酒楼的招牌酒,酒性过凉,需得温过之后才能饮用。”

听刘维阳讲述各种酒的酒性,似乎对酒颇有研究,虽然心下不耐,但他始终不切入正题,楚韵歌只好耐着性子听他滔滔不绝,心中却急速盘算如同推动大试,面上的笑容始终不改,直到酒好,刘维阳才停止了讲述,提壶斟了一杯酒,“楚大人,请尝尝。”

酒味清淡,饮下后,一股异香在口中盘旋,楚韵歌微微一笑,正在放下酒杯,却听刘维阳轻笑道:“楚大人,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回朝庭?你应该知道皇上的性子,即使你回来,也许被利用完之后,皇上又会以莫须有的罪名再将你贬回隐龙岭。”

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楚韵歌心念微转,从种种迹象表明,刘维阳也算是继善的宠臣,自己与他只有两面之交,这等交心之言着实突兀,扬眉淡笑,“刘大人,你我同朝为臣,有的事需要避忌,皇上的性子如何与咱们为臣子的有何干系?臣子就是皇上手中的一枚棋子,他想如何用,如何布局,咱们做臣子的,只能听从,如果你要理解为利用,那也可以。”

这般的滴水不漏,怪不得他屹立朝庭十数年,刘维阳淡然一笑,“楚大人忠心耿耿,着实令在下佩服,请。”

饮下两杯酒,楚韵歌正准备托辞回府,刘维阳突然压低了声音,“楚大人,我还是想听听你对兵部那份奏章的看法。”

这般的咄咄逼人,真真的奇怪,数年过去,自己在朝庭建立的那一切早就随风而去,此时的自己真的就是继善手中的一枚棋子,根本无法左右继善的决定,他如此的在意自己的看法,难道是继善派他来的吗?

这般一想,突然觉得雅间的格局有些怪异,与其他酒楼的不同,这雅间似乎特别小,只有其他雅间七成的大小,而挂在墙上的那幅画大得完全不合理,心中微动,已然明白这是一个局,继善一定坐在雅间的套间中,他又想故技重施,这一次,绝对不会让他得逞。

“我的想法?我现在没有想法,”楚韵歌喝完最后一口酒,放下酒杯,“我现在没有想法,初初回到朝庭,我已有些不太习惯,许多的事我还不清楚,所以在了解前因后果之前,我不可能对任何事有想法。”

感觉上刘维阳正在察探看自己,楚韵歌镇定的伸手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抬起酒杯对刘维阳微微一笑,“刘大人,请吧,这是最后一杯酒了,我还得回去熟悉那些公文。”

注视着小轿越走越远,继善沉默的回过身,神情异样复杂,刘维阳恭敬的站在一旁,“皇上,您看楚韵歌……”

“我本以为他会主张边越也实施燕卫同样的大试制度,没想到他竟然缄口不语,看来,他对朕已经有了防备之心,”继善淡然一笑,“有的计谋只能用一次,尤其是对楚韵歌,朕觉得越来越看不懂他,他这一次回来,朕觉得他不是为了朕给他的土地。”

“皇上,那您还是要派他去燕卫吗?”刘维阳小心翼翼的问,他一向觉得自己能够猜到继善的心事,这一次却令人觉得迷茫。

“当然,这一次朕让他回来,就是要他出使燕卫,在完成这个使命之后,朕会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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