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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休息吧!”

“不,”如同被惊醒了一般,楚韵远惊愕莫明的瞪大眼睛,“我不累,小弟,我只在想,司马家当年究竟为什么要谋反。”

为什么?其实很简单,司马家当年权倾朝野,功劳之大,足令天下侧目,渐渐的,也许他们开始不安于室内,他们的异动一定会皇帝觉察到,所以逐步的开始削弱他们的权力,那些皇帝可比继善聪明得多,他将自己赶出了朝堂,其实是让自己下定谋反的决心,但是那些皇帝却不然,他们是一点一点的进行,待司马家的人发现局势已变,已经为时太晚。

依照史书的记载,司马家后来虽然身居要职,却并无实权,他们想要谋反,取得原有的权势,这般解释虽在情理之中,但细细想来,又觉得其中有偌大的破绽,如果要反,为何不在刚从相位下退下时反,那个时候,余威仍在,但司马家被灭族之时,已从相位退下近二十年,二十年的岁月,足以将当年的雄心壮志消磨得干干净净,难道司马家的人那个时候反,是为了奋起余勇,所以以卵击石?那不是天下间最大的笑话吗?

更何况,一切都太过完美,没有一点儿的痕迹和证据,没有,什么都没有!就如适才司马家的人上山,明明曾经来过,却偏偏了无痕迹,楚韵歌轻轻叹了一口气,垂下首,心头猛震,“二哥,我想我知道当年司马家的人为什么要反了!”

相对而坐,楚韵歌笑面如花,“司马姑娘,在下想问姑娘一个问题,司马家当年既被灭族,为何姑娘还有一百多名家人?而且听姑娘话里的意思,这一百多人每个人都身手不凡,但凡有才的人,若无特殊的原因,怎会对姑娘忠心耿耿?”

等待良久,司马寒烟始终没有说话,她只是看着楚韵歌,面无表情,楚韵歌与她对视良久,抚掌笑道:“姑娘若不愿意说话,不如听在下讲个故事可好?”

“楚公子,”司马寒烟淡淡道:“寒烟一向喜爱听故事,只不过,那段往事与司马家灭门之祸有关,在楚公子口子,竟然变成了一个故事?”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七章 第一节 洞悉

第七章 第一节 洞悉

从未有人如此的无礼,心中的不悦更盛,楚韵歌神色不变,连眼神中的笑意都没有任何改变,坐在一旁的楚韵远细细察看,未看出他的不愉,暗中舒了口气,楚韵歌此时已轻声道:“姑娘觉得那不是故事吗?那不是已经故去的往事吗?”

这两句反问,语气中已带了怒气,楚韵远心中一紧,这才明白他已是怒到了极致,正想挤出一朵笑容,化解场中的尴尬,楚韵歌已收了笑脸,“司马姑娘,请你记住,这里是隐龙岭,不是司马家的静湖,我虽然已经知晓司马家为何灭族,但姑娘不慌不忙,仍然维持着司马家家主的风范,想必姑娘对于那桩往事心中同样如明镜一般,如此这般,姑娘若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就请即刻下山。”

没想到竟然绝决至此,楚韵远心中一惊,又觉得茫然,若司马寒烟果真下山,自己是否还应留在山上,不知为什么,明明是初见,却如同认识了许久一般,心中对她难舍难离,左右为难,抬首看去,司马寒烟面色微红,目光中隐隐透着怒气,还含着一丝泪意,似乎从未受过这般无礼的对待。

相持良久,司马寒烟颤颤的起身,一言不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楚韵远看她娇弱的身子,心中一痛,忍不住想身便要追出去,楚韵歌业已转头,满目的怒光,“二哥,你想做什么?”

在他目光的逼视下,颓然的坐下,却异样的不安,耳中听他严厉的斥责,“二哥,你疯魔了不成?那个女子是什么样的身份?她到这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她为什么一到这里,便咄咄逼人,想要占尽上风?我们统统都不知道,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

“可是她只是一个弱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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