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5页)
们不是空姐!我们是空服员!”
接下来的五或十分钟在我的记忆中是一片模糊;我记得咯咯地笑;然后我记得那个空姐……呃……空服员指控我偷渡诺顿上飞机;我大概记得跟她解释说她误会了,还记得她说我触法,记得我叫她把我关到飞机监狱里;我完全记得艾丝特挺身为诺顿辩护,宣泄一堆咒骂的话,就连美国黑帮老大约翰?戈蒂听了也要甘拜下风。不过这些话对她好像没什么用。
机上有一只野生的、未受驯服的丛林野兽到处乱跑,随时都可能威胁到乘客的安全——如果你相信她的话。这趟飞行很快就变成一部灾难片——然而最大的问题,似乎只是他们即将开始分送那些超级棒的机上餐点。显然,根据卫生规定,用餐时间宠物没有待在笼子里是违法的。这个国家实在太棒了吧?我们无法解决游民的问题,但是民航总署却要确保我们都能坐在狭小的位子上安心吃微波炉加热过的烧鸡肉。
我们最后还是找出折衷的办法,可惜并不包括我拿订书机把空服员的嘴钉起来。我同意放弃美味的餐点,我忠实的经纪人也一并同意,换来我不必把猫丢出机舱让它用降落伞降落。它可以待在我的膝盖上。我后面的男人可以跟一个同情我处境的乘客换位子。我们的飞机可以继续飞往圣地亚哥,不再有任何歇斯底里的情况发生。
我们就这么做。诺顿心满意足地看着窗外,直到我们降落。过敏先生移到后面的座位,在剩下来的旅途中,呼吸着干净、没有猫味的空气。拉契护士的行为让艾丝特气愤不已,使得它忘了要担心坠机摔死;她甚至让诺顿在她膝上坐了一会儿。那个邪恶的空姐——基于原则,我拒绝称她为空服员——后来避开我们的座位,甚至拒绝为我们送咖啡和小纸巾。
最后三个小时安然度过。
《生命中不可抗拒之喵》 第三部分(11)
歇斯底里的状况直到下机以后才又开始。
等我们拿到行李、跟另外两个要搭便车的出版界人士会合、在租车公司的柜台排队等候、拿到去会议地点的地址时,我们已经旅行了九个钟头。这是我学到关于带猫横越大陆的第二个教训(前一个是买一只可以放到座位底下的猫笼):九个小时不用猫砂盒实在太久了。
四个人与一只猫挤进一辆闪亮的奥斯摩比车。人立刻开始抱怨肚子饿,恨起南加州来;猫很不寻常地开始喵得跟疯子一样。诺顿坐在后车窗的平台开始嗥叫,持续了大约十五分钟;我想它就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明白我们还要很久才会到旅馆。一旦它明白了以后,它决定做点什么。
它尿得后座到处都是。
不用说,我同行的伙伴不太开心。尤其是因为我们没办法叫它停下来。我从来没有看过一只动物——不管两条腿或是四条腿的——尿了这么久。
我没有生气。我没办法生气。根本就很难责怪诺顿。从它悲惨的样子看来,它也不喜欢这样;它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停在加油站,迫切地想清洁一番,我领悟到我完全没有为“带着猫过一星期”这件事做任何准备。我不但没有猫砂盒,我也没有猫砂,没有猫食、装猫食的盘子,或是任何猫的小点心。基本上,就是因为我自私地想带它一起旅行,才为我亲爱的猫上了一堂如何折磨猫的速成班。
诺顿显然因为它在公开场合的……嗯……意外而感到屈辱。它好像不了解这不是它的错。它躲在驾驶座底下,一路到旅馆。我让不爽的乘客下车以后,马上采取行动好弥补我欠缺考虑的行为。
首先我开车来到市场,买了一个大的猫砂盒(自此之后,对于这个可能造成尴尬的问题,我有了比较老练的解决方法:我现在囤积携带型的猫砂盒,一次二十个,每家宠物用品店都有卖的;它们够坚固,可以用上一至两个礼拜,而且能够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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