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娇喝,林之夏一个劲儿仰头,后脑勺狠狠撞在登徒子鼻梁上,还未等他痛呼饶命,一根明晃晃的针便向他扎去。

登徒子捂着鼻子,急忙求饶。“之之之夏!是、是我!呜,鼻子好痛……”

银针在刚触碰到他衣服时停住。林之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没错,那声音的确像她相公,可又没这般沙哑。“你……抬起脸来!”银针在他腹上晃晃,以作威胁。

大个儿毫不敢犹豫,赶紧抬起头,冲她傻傻一笑。“之夏……”

“相公……”

布卿松揉了揉红红的鼻头,略显苍白的脸强扯出一抹宽慰却又心虚的憨笑,之前整齐束在脑后的青丝凌乱飞舞,还有几缕被汗水浸湿纠结地贴在脸颊旁,林之夏本能地抬手想为他擦去额际的汗珠,整理那不乖的发丝。可指尖刚触及他的脸颊,又被迅速收回。她倔强转过身,背对着他冷哼“……你来做什么?!不做你的贵客、不回你的温柔乡?!还有你那仁慈善良的美人!”

欸?贵客?温柔乡?美人?无头无绪的话弄得布卿松一头雾水。不过,他可以确定一件事——娇妻还在气头上!

“之夏,今天、是我不、不好,我、我不该、对你动怒、不该让你一个人、等、等那么久……”很坦诚。不过,并没有打动女儿心。林之夏依旧背对着他,不吭一声。布卿松见状,憨脸立刻皱成苦瓜,急急忙忙道“之、之夏,我……”急切的解释起了头却又没了后续。林之夏正想开口,话到喉头,身后又响起他的声音。

“我……”同样我了半天也没后文。

“你什么呀?”林之夏开始不耐烦,被吊着胃口的感觉真不舒服。可回答她的却是一阵闷响,像是重物着地的动静。

“布卿松?”怎么感觉不对劲。

身后哑然无声,林之夏终是按耐不住好奇,缓缓回身,差点没把她吓摔到湖里去——布卿松四仰八叉倒在地上,脸色发白,腿上的鲜红在蓝布上蔓延开来,可显而知伤口现在是怎样个惨状。

“相公?!”她赶紧跳到他身旁,狠狠虐待他惨白的脸,可不能让他这样昏死过去了。脸颊传来的刺疼清醒了意识,布卿松微眯着眼,迷糊低喃“之夏,我、我错了……”

“真是个笨蛋!你要是在这死了,就真错了!”纤手粗鲁抹去滑落脸颊的泪水,也不管有人没人,唰一声撕开猩红的裤管,开始为他处理伤口。

……

翌日,太阳刚爬上山头,柔和的光线透过帐幔,映上紧闭的眼眸。浓眉不安地拢紧,熟睡的人从梦境中缓缓醒来。并非这阳光耀的刺眼,而是这门外传来的动静。

“我说你这客栈什么态度呀?!”

“我叫的热水怎么这会儿都还没送来?!”

“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我相公等会儿醒来就得用热水呀!”

……

骂完那服务不周的店小二,真是神清气爽。林之夏长长吁一口气,这才提上裙摆跨进房内,反手轻轻将门关上,唯恐惊扰到亲亲相公的休息。只是天不遂愿,床榻上原本安眠的人早已醒来,黑眸疑惑且无奈凝觑着房门,直到那道身影踏进门来,专注中又多了几分温柔。“之夏……”他轻声低喃。

“呀!相公,你醒啦?!”林之夏几步来到床榻边,摸摸他的额头,确定温度已恢复正常后,这才舒了一口气。布卿松专注地看着妻子,惴惴不安问到“之夏……你、不生气了吧?”

林之夏见他活怕被拉上断头台的模样,嗤笑出声。真是没见过比他更胆小的了,怎么大义凛然时就没这股孬样?“气什么?气你没一步升天?”她轻拉开棉被,检查他的伤口。恩恩,只要不多动,过几天就能愈合了。“这几天你就好好躺着,伤口再裂开我可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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