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 (第2/4页)

你的。告诉你,女人对男人,得靠耍娇;情人,得靠滋润。光是虎登登的,把自己的身体简单地献给男人,那就亏大了。这琴你先拿去用。我估计,就田茂那情种,没几天,你就能把他的心夺回来。去吧!好好弹琴。”

一个大汉拿着那架琴,送英子离开。艳姑站在门边看英子的身影,脸上布满了得意的神情:“狗驴的田茂,装什么正经?找不到紫荷,就让英子拴住你的心。你是紫荷的男人、徐进帮的女婿,价值老大了!哎!”她却叹息一声,脸色阴暗了。“多好的小白脸,让这些贼女人糟蹋,真不地道啊!主人哪,我的主人,你为什么让我的男人长期离开我呀,他究竟去了哪里?”

怅叹良久,只得回屋。

英子回到院里,马上引起元庆谋的注意。英子进东屋,在床上支起了琴,轻轻地弹起来。悦耳的琴声,让元庆谋屋里屋外地走,心痒难耐。琴是伴着他长大的。在师傅跟前,除了学功,就是操琴。琴能排解他心中的一切烦恼,使日子变得富有光彩。他已经多久没有扶琴了?他记不清了。

但他知道,英子能拿回琴来,肯定是艳姑的阴谋。艳姑很可能是想让英子勾引自己。可即使勾引成功,艳姑会得到什么好处?元庆谋百思不得其解。因为英子又不是紫荷,不是王族中人,对古树杰一伙没有实质性意义。难道是古树杰策划的第二步:在紫荷找不到的情况下,让英子来牵住我的心?这想法似乎荒唐,却又现实。

元庆谋最后晃晃头,不想了!英子操琴,自己总不能熟视无睹,应该进去恭贺一番。

打定主意,他进东屋,赞美道:“英子,你抚琴真是好手法。”

英子不理他,兀自弹着琴。

元庆谋觉得自己已经礼貌过了,便想退出去。谁知,英子停止了抚琴,邀请道:“田茂哥,你也来抚琴吧!”

“不不!还是你弹,我听着就行了。”

英子立刻跳下地来,拉住了他:“我知道你是抚琴老手,弹一曲吧!”

元庆谋没法儿拒绝。他坐到琴前,戒备之心骤然没有了,心里升起了神圣的感觉。师傅说,琴是圣器,通神,通灵,通天下。不知琴者,不知人生之至理;不会抚琴者,难能从容迎危难。琴是人,是命,是运。

元庆谋抚起琴来,那是一首皇皇之乐:

皇皇者华,于彼原隰。駪駪征夫,每怀靡及。我马维驹,六辔如濡。载驰载驱,周爰咨诹。我马维骐,六辔如丝。载驰载驱,周爰咨谋。我马维骆,六辔沃若。载驰载驱,周爰咨度。我马维骃,六辔既均。载驰载驱,周爰咨询。

一首歌结束了,又弹起新的曲子。英子满眼都是泪水,冲动地抱住了元庆谋的一支膀子,久久不愿放手。元庆谋在乐曲的熏陶下,有些忘乎所以了。他继续弹奏着,眼前看见的是鸟语花香、松涛阵阵、古峰放浪、风卷白云。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英子喃喃地说着。

可惜,元庆谋没有听见。他那卓越的听力一瞬间都随着乐曲跑远了,跑到天边,跑到不知名的地方。那里风轻云静,大鸟们在自由舞蹈……(未完待续。。)

89、特殊的身体结构

元庆谋回到西屋。沙兔靠坐在床上的墙边,笑嘻嘻地看着他。他坐下,神思却还在遥远的地方飘游着,头脑里仍然鸣响着乐曲声。而东屋,琴声仍然响着,乐曲声如泣如诉,似有满腹的忧愁。

元庆谋长长地吁口气,忽然发现沙兔下了地,站立在地中央。元庆谋完全清醒:“呀!沙兔,你腿好了?”

“你说呢?”沙兔甩了甩断的那条腿。

元庆谋瞪大了眼睛。断腿恢复,起码得百日,这沙兔咋会站到地上呢?

再说,昨天半夜,沙兔明明睡着,却在英子离开之后,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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