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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小琛身边替他量血压脉搏。

“小琛的报告出来了,程黎,我们要不要到外面谈?”主治医生说,

“你是小琛的父亲吧!你好,我是程黎的同事余君华。我可以在这里陪小琛,你们和唐医生出去谈。”活泼大方的君华伸出手和晁宁交握,这个男人配程黎,够格!

“你怎么知道我是小琛的父亲?”晁宁反问。

“你们有双一模一样的眼睛,那是艺术家的眼睛。”君华笑说。

“说得好,”

晁宁从不晓得自己行双艺术家的眼睛,但是他喜欢她的说法,再一次,不需科学证据,他证明小琛是他的亲生儿子。

“好了,大人出去说话吧,我们小朋友该睡个香香甜甜的午觉啰。”君华替小琛调整枕头。

“君华阿姨,我要听故事。”

“好啊!听你爸爸怎么追求妈咪的故事好不好?”君华说。

“喂,他末满十八岁,别灌输小孩黄色观念。”唐医师笑说。

“要纯纯的爱吗?也行,我们来说隔壁的白雪公土,如何用苹果毒死坏巫婆的故事。”君华有满脑了的变态故事可以说。

“爸爸,我睡醒你会在吗?”当棉被拉好时,小琛对父亲说。

“我会。不过你要睡得够久,否则精神不济,晚上你没办法陪我玩通宵。”

说护士阿姨变态,做父亲的也不见得正常到哪里,居然要生病的儿子陪他玩通宵?!不过,我们姑且称它为亲情吧!毕竟亲情得来不易。

第七章

两人面对面坐着,晁宁有满肚子火气。

视线扫过四周,环睹萧然不是古文情节,她有心媲美五柳先生?整个套房不到十坪大,除了一张桌椅、床铺和达新牌夹柜外,什么家具都没有。山顶洞人的生活环境恐怕还比她要好上一点。

为什么她不像正常女人,就算不像,至少要学习上进,学学电视上的外遇,为了和情夫元配抢夺财产,抓子女验DNA,硬请法官大人替他们讨一笔丰富财产,好让生活容易。

“为什么?”他看看桌上排誧整齐的画纸问。

她摇头,不懂他的意思,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有个儿子叫小琛?”

“有什么意义?你有妻子和家庭,知道小琛的存在,对你而言是好是坏?”

“是好是坏由我决定,重点是,你一直知道我在哪里,为什么不上门向我求助?”

这些年,他时时在电视媒体曝光,想找他,非难事。

“你忘记了我们不是?对你而言,我们不过是陌生人。”

字迹依旧,难言的熟悉感来到他眼前。

“你怎么知道我失忆?我没记错的话,三天前,你对我出车祸失忆的事情讶异。”他像个侦探般,追查她的答案。

“在你的婚礼上,你的眼光陌生,我想你刻意遗忘过去……”

“所以你连查证都不愿意,就判定我恶意遗弃?”

她不说话,不想牵扯出袖乔和她的谈话内容。

钱币没有两个,敲不出声响。她不想吵架,他自然发不出火气,晁宁转移话题。“告诉我,我们怎么认识?在哪里认识?”

“你记不来?那么Jerry……”

“我不知道这个名字怎会突然跳出来,但小琛的话的确在我脑海里挖出几个画面,断断绩续的,我组织不起前后顺序,也抓不出正确感觉。”他的口气里有沮丧懊恼。

她不舍他的沮丧,小手覆上他的大手,安慰一笑。“你真想知道?”

“是的,我要。”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

“别担心,我有足够耐心倾听。”

故事在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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