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4/5页)

。爱伤人,不

爱也伤人,被自己所爱的人恨更伤人。迷迷糊糊地问某人,韩君培,这三年内你敢说从没有

爱过我吗?没有全部,一点点总会有吧!

喝醉了,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又是在床上,又被

换了睡衣。没有羞赧了,那人敢做的事何止这一件。该庆幸的是他王一样的骄傲让他不齿做

不入流的事,没有趁机行苟且之事。

罗烈是宽容的,宽容得把自己的卧室让给她,

宽容得让她糟蹋自己收藏了多年的酒,宽容得每晚抽时间不说一句话也静静地陪着她,宽容

得还负责把常常喝醉的她抱回卧室兼更换睡衣。疗伤似乎变成了一个游戏,赛尔借失婚的悲

痛滥用着罗烈的宽容,不断地加码,试图找到一个爆破点,放一天空的烟花才能照亮自己已

经被酒精麻醉的心,从而找到生命的方向。

凡事凡物都有底线,触及了,就警铃大作,

幸运的可以及时逃避,不幸的只能为自己所做承担后果。

诱因很小,却触到了罗烈宽容

的底线,于是范赛尔第一次见识到了罗烈优雅背后暴戾的那一面。

无所事事的日子加上

刻意的麻木自己而来的空虚,短短几天赛尔就觉得自己空旷得想自杀。这天,罗烈说有事早

上就出去了,她无所事事就和任义,孙铸,罗烈的另两个保镖在楼下客厅打牌。个子稍矮的

孙铸有一个宽宽的脑门,皮肤有些黑,看上去就是一副老实的样子,虽然相貌生得有些老,

但却是他们几个年龄最小的。任义是老二,灵活机智,四方脸,有副健壮的体格。他们三个

打了一中午的牌后,赛尔首先放弃了,将牌丢在桌上直嚷:“不玩了,无聊死了。”她仰头

倒在沙发上,伸展开穿着牛仔裤的长腿,望着屋顶发了一会呆,突兀的一个念头涌出来,没

头没脑地说:“孙铸,给我根烟。”

有些老实的孙铸真的递了根烟过来,赛尔不接,反

说:“我要有味的!”空虚无聊到想体验一下什么是飘飘然的感觉。

孙铸呆了,不知所

措地看了看任义,任义的眉皱了起来,爽直地说:“范小姐,别提这种要求,我们谁也不碰

那玩意,你最好也别碰。还有这话在我们面前说说可以,在烈哥面前千万别提,否则……”

“否则怎么?卖军火的不也卖毒品吗?装那么贞洁干嘛!”赛尔不以为然地说。

不是贞洁,不碰毒品是我的原则。军火我不卖也有人卖,你没看过美国大片《战争之王》吗

?世界头号军火贩子还是美国总统,我并不以这个职业为耻,所以你大可不必冷嘲热讽。”

随着这冷峻的声音,罗烈出现在客厅中,后面跟着小伍和谭天凡。他顿了一下,冷眼看了一

眼范赛尔,嘴角扯了个冷笑出来:“那玩意你最好别碰,否则我不介意亲手杀了你。”他说

完怒气冲冲地上楼,赛尔坐起来只看到他盛怒地扯下领带的侧影。

赛尔无辜地看向谭天

凡,期待他解释一下罗烈发火的原因,从认识罗烈以来,罗烈还没有对她如此粗暴过。谭天

凡却朝她咧嘴笑了笑,认真地说:“最好照烈哥的话去做,否则他杀你时我一定负责给他递

刀。”

赛尔呆了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看出这事在罗烈这是禁忌,也就不再继续

问下去。正坐着,罗烈又下来了,提了个手提包,小伍迎上去接过包。罗烈绷着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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