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 (第1/5页)

“这样?多谢应画师了。”眼角扫到意外出现的两人,转头向应画师道谢,却见他满眼不解看向卫生球,于是,一个疑惑浮起。

“明明是卫清你用轻功将欧凌悛带落地面的为何要将功劳推给傅邈?”旁边皇帝毫无心机的老实回答立时为我解了惑,但我怎么觉得哪里有点儿怪怪的?

卫生球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张嘴嚅了嚅唇,他转而只能一脸尴尬的窘赧回避我的眼神。

想不出具体怪在哪里,我被卫生球的闪避揪住了思路:原来卫生球的轻功在那种情况下带我下树其实是小菜一碟?这么说刚才的煽情一幕是……做戏?

这样吗?我盯着卫生球不敢正视我的脸,“哈哈哈……”猛然放纵大笑几声,惊得卫生球紧张回头迎上的却是我热情的缠绵。

在皇帝、应画师两个外人面前如此,卫生球的身子拘谨得很,但因我毫不在意的主动挑逗,也渐渐放下坚持,纵情堕落了。

吻,持续到豆大的雨滴打下来,本执意想来个更热辣浪漫的雨中激吻,无奈坏风景的应画师和皇帝强行将我跟卫生球分开了。

“深宫后院,有伤风化。”应画师鄙夷道。

“赶紧避雨,小心风寒。”皇帝不知真假地关心道。

坏笑着挂在卫生球背上跟两人跑,我戏弄道:“是!两位高风亮节的大人!”真高风亮节了还放任这么久才来拉,嘁,我就不信在这个春宫图里人体形态都不唯美的古代,看到这么真情投入的激情现场版,这两位不震撼,不羡慕?

嗬,不过捕捉到某人走在前方却回头用颇有揶揄意味的调戏眼神看我,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又带坏什么人了啊?真是罪过,只是怪怪的感觉又上来了,皇帝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察觉到我情绪的停顿,卫生球心虚地开口,“你……不在意?”

看,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卫生球做戏结果弄得他自己更不安了,然而我也知他的戏必是因为我先前的蠢问题,所以我回得轻松,“戏里戏外,真真假假,谁能通辨?何苦为那三分的虚漠视七分的实?”

卫生球听罢却似不敢相信我真不在乎,心中不安依旧难去,见状,我拉住他的臂,反手放上脖子对他要求道,“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提离地面。”

卫生球一愣,缩回手,果断拒绝,“不要。”

“哎,就数五个数的时间又死不了,快点儿,要不然我可不信你真那么喜欢我了,你苦心做的戏可就全盘告吹了,划不来哦。”我坏心引诱道。

卫生球犹豫,我激将,“还是你怕连五个数的时间你都控制不了?”

被我逼得无奈,卫生球将我从背后移到胸前,手覆上我的脖子将我提起,五个数后放到地上有些郁闷道,“做了,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发觉你分明提起我很轻松的臂力在树上并非不好施力却因为很怕一个力道控制不好把我掐死而颤抖得厉害,呵呵。”愈发肯定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我更是不会计较恋爱中那为了体现真情的小狡猾,谁让我之前才问了他个能引爆死火山的蠢问题,再次鄙视自己的自私。

“你……”手覆上我的颈,卫生球的声音不甚肯定,“你觉察我那时的恐惧?”

“呵呵,细节体现最本质的真实,所以有些事不论披了多体面或多不堪的外壳,只需小小的细节就足够证明什么是真实了。”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细心的人,但那害怕失去的颤抖我却感受得深刻。

因我的话于唇角带起深深的笑意,卫生球似舒心又似恼心地不自在偏过头。

“雨越下越大了,你们还在磨蹭什么?快点跟上。”前方两人已经远得像个小点了。

“马上!”欢快应了声,我笑望卫生球,“快走吧,赶在我衣服完全湿透前,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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