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4/5页)
任清又甩了甩手,趁着酒劲,声音大了几分。
小桂他们几个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以前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只是一直跟着任清的木兰稍微稳重些,准确的说他更习惯他家小姐的性情,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挺着微隆的腹部,转身端起一碗早准备好的汤药递到任清面前,“小姐,这是醒酒汤,你喝了我们就走。”
任清撅了撅嘴,接过碗一口喝下,再将碗放回木兰手里,瞅着他们俩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赶紧把门给关上了。
在玄关处换了鞋,赤脚踩在这最最原始天然的木地板上,现在已经是盛夏,脚下那微微的凉意让任清觉得很舒服。
顺着楼梯上了二楼,过道的尽头便是她的新房,门微启,里面透出柔和的光亮,任清今天喝的酒不多,但也不少,现在脑袋里稍微有些混沌,但更多的却是因酒精的刺激而加剧了的兴奋,轻踩着地板,往自个的新房走去。
推开门,任清一眼便看到那坐在床头的一身红色的男人,他纤长却瘦弱的身形,在喜烛所散发出来的柔和光晕中,显得更加的动人几分。
兴许是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或者他早就察觉到了楼下的动静,反正当任清走进来时,他那盖着红盖头的头转向门口,随即身体稍微僵硬了一下。
“哥,我回来了。”任清满脸的笑,直直的走到任峦楚身边,有些迫不及待的伸手揭开了他的盖头。
盖头下的男人,此时正半抬着头,紧紧的盯着他新婚的妻子,那张他看了十二年的脸,熟悉的早已融进骨血里的脸,然而此时却又好似很陌生,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此时的她,已经是他这一生的妻。
任清径直从桌上取来早就准备好的酒杯,将其中一只递给他,“哥,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相互缠绕的胳膊,将两人的距离更一步的拉近,任峦楚本就面容绝美,又经过今天精心的修饰,再加上那昏暗的烛光所留下的朦胧,看得任清完全挪不开眼。
猴急的取走他手中的杯子放到一旁,猴急的伸出手,揽过他的身子,手臂环过他的腰,一股带着酒气的浑浊气体从任清的肺里呼出,等再吸进气时,已带了他身上那淡淡的体香。
他那精心挽上的发,上面佩戴的正是半年前她送给他的那套粉红玫瑰发簪,任清见了,嘴角勾起一丝淡笑,缘分还真是天注定的,自己那个时候送出这套发簪的时候,怎么会想到他今日会带着它嫁给自己。
任清探出手,将他头上的发饰一件件的摘下,他那如瀑的长发随着任清的手慢慢的滑落,散在身后,落在腰间。待放下最后一件发饰,再细细的看向她的峦楚哥,此时的他又多了几分妖娆的美。
“哥,我们休息吧。”
虽然话语是淡淡的,可任清现在的那个心脏呀,正在狂跳,接下来要干什么她是很清楚的,而正是因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才会紧张成这样。
只是,虽然她也没吃过猪肉,可毕竟还是看过猪跑的,虽然已经是在十五年前了,可那东西,只要知道了就是一种本能,而且,她现在作为一个妻子,不管自己心里多么的紧张,但是她也知道,她的丈夫,是个连猪跑都没见过的纯洁小朋友,所以,今晚,她必须主导一切,给他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
而一直默默坐在那的任峦楚,他的心情并不亚于任清,然而,此时,他能做的,只是静静的由她拥进她的怀抱,由她慢慢的散了自己的发,感受着她慢慢渲染出来的点点旖旎气息。通过昨晚他父亲对他的婚前教育,他也大概知道接下来该发生什么,只是那几幅平面图哪抵得上任清以前所看的那些影视资料来得生动形象,关于细节问题,甚至是基础的实际操作问题他仍然处于茫然无知的状态,而这种状态所产生的最大效果只有加剧他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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