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3/5页)
点戏谑的态度让人很难跟她发火,“说正经的,雇还是不雇?不要的话我就让她去三把扫帚了,罗斯莫塔正打算招帮手。”
阿不福斯冷哼一声,勾了勾手指,领秋和金妮来到了客厅。客厅布置非常简朴,除了桌椅之外只有一座小壁炉,上方挂着一只没有指针的钟表和一张巨大的油画,画上有个金发女孩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屋子。
阿不福斯从酒窖里搬上一个沉甸甸的木箱,里边传出玻璃瓶碰撞的脆响。他粗鲁的把木箱扔在地板上,转身对金妮说:
“漂浮咒会用吧?”
金妮用力点了点头。
“很好,就用漂浮咒搬运,中途掉下来也不要紧,瓶子是加固过的。”
阿不福斯说着走到壁炉前取下钟表,打开表盘,拿出两只指针安放在里边,让时间指向两点三十分左右,当他把表再次挂回墙上的时候,油画里的女孩眨了眨眼睛,站起身来,在她身后出现了一条通道。
“跟着她,她会带你去找一个叫巴希达?巴沙特的死老太婆,把这箱斯诺维莎给她,别忘了酒钱,二十加隆。”阿不福斯挪过一把椅子,让金妮爬到壁炉的平台上,又把木箱抬了上去,“要是你干得好,我就考虑考虑让你留在这赚几个小钱。”
“我一定用生命捍卫箱子!”
金妮伪装出一副非常靠谱的神情,信誓旦旦地念出咒语。她跟着油画里少女走入画中,花了好大力气才保持住木箱的平衡。
“金妮,不要在巴希达那呆得太久。”
金妮听到秋的告诫,回头看看,发现秋和阿不福斯的身影正在一点点变小,很快就像沾了水的水粉画一样模糊成一团,消失了。通道的光线也越来越暗,不一会只剩下金发女孩周身笼罩的一层光芒。
金妮紧紧跟在女孩身后,她很想跟她说说话,驱散紧张的心情。
“我叫金妮,你叫什么?”
女孩没有回答。
“你怎么不说话?画像都会说话,我爷爷的那个还会唱小调。”
不管金妮怎么搭讪,女孩依旧头也不回的向前走,仿佛身在另一个世界。
金妮讨个没趣,但并不觉得懊恼,她看着女孩柔光闪闪的背影,想了半天,又说:
“你是阿不福斯年轻时候的女朋友吧?怪不得他把你挂墙上供着呢。”
女孩还是没有说话,但她回过头来,简简单单地微笑了一下。
那一刻,黑暗的通道被她照耀的像是冬日里雪后的白昼。
巴希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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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诺维莎也叫一尺船,是种用杏子提取的烈酒,最低也有五十三度。据说寒冷地带的壮汉特别偏爱它。他们把这种酒倒进小玻璃杯里,一樽一樽列出一尺,大概十二三樽,每樽至少两品特。能一口气喝掉一尺的人极为罕见,每次出现这样的奇人,大家都把他当成英雄膜拜,并冠以“一尺海”的美称。
巴希达基本上每隔一周都会弄箱斯诺维莎,每箱大概一百二十多尺,没人知道这些酒最后到哪去了,也没人在乎。
金妮同样不在乎这些酒的去向,她现在只想坐下来好好歇歇。黑暗中的旅途持续得太久了,她一直举在空中的胳膊完全失去了知觉。
疲劳和急躁诱使金妮胡思乱想,她总结了之前十二年的经历,得出了这么一条结论:
我的人生每隔十分钟就会遇到一次不幸!
这条真理使金妮顿时痛不欲生,突然不想再前进一步。
巴希达?巴沙特……秋和阿不福斯都不愿去的地方,也决不会有什么好事等着我……搞不好再欠下一笔外债,我这辈子也就交待在霍格莫德了……我在这打五十年的零工,然后死了,他们在我的墓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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