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 (第4/4页)

的狗叫是毒药发作,它们痛苦的哀嚎。

“你外公没有得罪什么人吧?”我问落蕾,她自然摇摇头。

这时候刘叔忽然走了过来,他吃惊地望了望那些狗的尸体,接着连忙对落蕾说:“丫头,你外公的狗怎么被毒死了?你没什么事情吧?”

我笑了笑,对刘叔说:“刘叔你怎么知道狗是被毒死的?”他撇了撇嘴巴。

“猜的。”他不再理我,转而去追问落蕾。

“丫头啊,我早说了不要住了,你还是赶紧着把这屋子卖了,要不然我怕你也会有危险,我可不能看着老人在天之灵比不上眼啊。”他说的捶胸顿足,表情十足夸张,落蕾只是抹了抹眼睛,反到安慰了刘叔几句,只是房子依旧坚持要等父母来了再说,刘叔失望得叹了口气。

我忽然觉得刘叔居然比昨天看到的样子要瘦了许多,或许算计人多了,自然会瘦。

“刘叔,你怎么这么多汉啊。”我望了望他后备,白色的背心几乎完全被打湿了,如同糊了一层浆糊,而且额头上还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掉,今天风很大,并不热。

“是啊。我也不知道,晚上也盗汗的厉害,床上起来湿漉漉一片。饭也吃不下,你外公的死让我太突然了。太伤心了,几十年的老邻居啊。”他居然还会接楼梯上爬。

落蕾再次例行的表示了感谢,送走了这个家伙。

我带着些疑问,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医院主治心肌梗死的医生朋友,朋友把答案告诉了我,我咳嗽了几声,说了句谢谢。

落蕾很奇怪的望着我,环抱着胳膊。站在我面前。

“我总觉得你有些事情瞒着我。”对聪明的女人说话很累,但更累的是当你和她们说实话的时候也无法取得相信。

“因为你现在感情波动很大,我希望调查清楚些再告诉你。”这绝对是实话,但实话偶尔也是废话。落蕾很聪明,聪明的女人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就不会去追问了,所以她没再继续问下去,而是着手忙于老人的丧事。我则去了刘叔老丈人的医疗所一趟,似乎感冒药的效力不够好。当落蕾问我的时候,我是这样告诉她的。

丧事简洁,但并不代表简单。乡间的规矩着实比城市多了许多,什么白布遮脸啊,死不落地啊。寿衣的换发,先穿那只手再穿那只手,加上感冒,我头疼的厉害,但即便如此,我依旧始终注视的一个人。

刘叔。

他换了套衣服,可是还是不停的流汗,带来的毛巾被他擦拭的已经拧了几次了,长长的裤子也湿了一片。只是心想,他这样流汗下去。不会脱水么。

丧事一直从早上忙道下午,落蕾几乎累的差点晕过去。虽然在报社累,但那毕竟是本职工作,全然不像今天事情如此烦琐,规程如此复杂,所以即便是她,也有所不堪忍受了,我叫她休息一下,她也只是苦笑摇头。

最后所有人再次散去,房间里刘叔却依旧擦着满头的大汗,尴尬地站在屋子中央,老人尸体的旁边。

尸水已经没有在流了,山风很快把老人吹的干净了,但某些人的心却不是纯净的山风吹的干净的。

“刘叔,有些事情我想问你。”我忽然抬头问他,后者有些意外,但同时把脸上流露出来的讨厌之情压抑下去,依旧客气地回答。

“说,只要是我刘叔能办到的不办,还真对不起这个叔字。”

“你经常拿着酒肉来找落蕾外公喝酒么?”

“是。”

“你知道他有无痛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