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尘,倒让颜月更心生警惕。想那慕容炎早已在心中怀疑颜文忠叛国之事颜月也会有所知情,颜沁的话岂不是更给自己招来麻烦。这颜沁究竟是无意的还是有意而为之的呢?

颜月不安地等着,片刻后那慕容炎温润的声音传入耳中:“美人不必过于苛责于她,想颜月天生丑陋无盐倒也值得同情。何况如今她是朕的贴身医女,有些事朕也不得不听她的。这些日子颜月让朕忌房事,美人才进宫,朕也想多陪陪,却又不得不听医嘱。” 慕容炎温柔地声音直听得颜月浑身直麻,能把真话假话混在一起说,还说得如此让人相信,也只有这慕容炎有这本事。

“皇上,臣妾……”颜沁说不出下面的话来,只能气恼地瞪着颜月,那眼神中的气恨纵是颜月低头跪在那里也能清楚地感知得到。

“你退下吧,朕还要让颜月诊脉。等朕身体好些再去陪你!”慕容炎成功挑起了颜沁的怒火,只可惜的是颜月毫无回应,这样慕容炎也自觉无趣,只能让颜沁退回。

颜沁虽然难掩失落,却还是慢慢地退了下来,一阵香风慢慢地飘到了颜月的面前。颜月很想问她家中可好,娘亲可好,可看到她那精细妆扮的脸庞,那华丽艳美的衣着,那晃眼的金步摇,颜月终是不再张口。从颜沁身上看不同一点家庭出事父亲出事在她身上的影响,说不定她还会在心里感谢父亲此时出事吧,正好给了她接近皇上的机会。

一声咳嗽打断了颜月的沉思,抬起头却看到那慕容炎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目光对视,他的手微抬,示意着颜月随他到那后殿去。后殿有三十平米左右,摆放着一个长长的书柜、一榻、一桌、数椅等,简洁而又大气,主要用于慕容炎和少数大臣议事和处理朝务临时歇息。

就在颜月打量这后殿摆设之际,慕容炎已在那床榻上躺下,半翕着狭长的凤目,随口命道:“颜月,过来侍候。”颜月只觉心跳如鼓,就连大脑也一阵发闷,眼前这个男人难道是把颜沁赶走了,把自己留下侍候他。记得上一次在大殿中若不是点了他的麻穴,自己就惨遭毒手,这一次这个男人难道还想故伎重演。这般想来颜月不仅没有过去,反倒是往后退了几步。

“你那容貌,你那身姿,就是脱了衣服朕也不会有兴趣。朕是要你过来号脉。”慕容炎连眼都没睁一下,便猜透了颜月的心思。只是这话一出,颜月当即面红耳赤,连忙小心翼翼地趋步向前。只是手伸到半空却又缩了回来道:“皇上,请容奴婢先去洗手后再来给皇上请脉。”

“诊脉!”慕容炎的声音有着让人不可违抗的意志。颜月当即定下心来,奶奶的,活了二十多年,颜月最不怕的就是诊脉。趁着那慕容炎闭着眼休憩,颜月细细地打量着他的脸庞。就如早晨时见到他的一样,此时他的容颜更显憔悴,应该不像是纵欲过度,难道是原来的旧伤发作吗!念头闪过,颜月的手已下意识地伸向慕容炎的胸前。

“在这方面,你倒和你家妹子很像,喜欢脱男人衣服。”慕容炎随口调戏道。颜月本是一心看病,本无他念,可慕容炎此番一说,倒让颜月一时下不了手。再瞧躺在那麻榻之人不知何时已睁开凤目,深遂的黑眸里闪烁着一丝戏谑。猛然之间颜月只觉一阵恍惚,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眼神不管是傲然睥睨,还是淡漠如水,或是凛冽桀骜,风暴骤起,都让颜月觉得不是那么真实,似乎有一种从骨子里透露的俯瞰众生的气势把他与普通人远远隔绝,让人琢磨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要看了,无关肝脏。只是前几日感觉身体困乏,御医说是劳累过度,需要进补,这几日汤药喝下来倒更是食欲不振,身子疲乏地要命,早朝时因一个大臣办事不力,一气之下还流了鼻血。”颜月半天的沉默倒让慕容炎先开了口,望闻问切,就是慕容炎不说颜月也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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