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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更没有资格受项羽一声“大哥”!刘邦与吕雉的罪恶虞妙弋无法不计较,虽然不能杀他们,但今晚既然他们送上了门,她没有放过的道理。不让他们吃点苦头难平她心头之恨!
“妙弋,”项羽上前轻轻环住她的身子,“沛公夫人说得对,你手受伤就不要下厨了。”
虞妙弋笑着摇了摇头,“项郎不用担心,大不了其他菜色我交代厨娘做。但是那道新菜真是我特为沛公夫妇二人‘准备’的,今天怎么也不想扫兴。”她今天怎么也不会放过他们二人!
项羽环着她的身子坚持着,虞妙弋也坚持着,最后虞妙弋不得不妥协,“项郎,其实那道菜不是很复杂。呃,好吧,我就在旁边监督,只给厨娘打下手下下调料,翻炒部分就交给厨娘。嗯?可以吧?”
“说到做到。”见她如此坚持,项羽再叮嘱一声才放开了她。
☆、晚膳(下)
见虞妙弋转身就要离开,吕雉和刘邦对视一眼后赶紧上前拦住虞妙弋,虽然明显地感觉到虞妙弋对自己的疏冷,可此行她就是要结交上虞妙弋,是以吕雉暗暗咬牙后还是脸上堆笑地开口,“夫人且慢。将军和夫人的待客盛情毋庸置疑,我这不就是因为太过感激才想着多少为夫人做点事,以求安心。切菜、洗菜若不需要我做,端菜、上菜如何?”
“呵呵,那就更不必了。”虞妙弋仍旧在笑,酒窝浅浅、若隐若现,目光又是一寒,“妙弋那道新菜是最近才想出,连项郎都没尝过,沛公夫人若跟着一起去就破坏了菜的神秘感。到时将会失去很多乐趣。”
虞妙弋这无温无波的话让吕雉微微蹙眉,女人的第六感再次让她闻到了虞妙弋话语中的冷然恨意。
“得了,夫人你就回来吧。”一旁刚为项羽斟满一杯酒的刘邦对着吕雉使了个眼色,“人家将军手下厨娘众多,切菜洗菜端菜上菜还缺人吗?你凑什么热闹?赶紧让将军夫人去准备吧,我已经等不及想要知道夫人为我们特意准备的佳肴呢。”刘邦说罢将酒壶举向吕雉,“过来给我和将军倒酒。”
吕雉回头嗔视刘邦一眼后也只能上前接过他的酒壶给他和已经坐回位上的项羽斟酒。虞妙弋淡淡一笑后退了出来。
对,刘邦,吕雉,你们期待吧。出来后,虞妙弋对着黯淡无光的夜空勾起一抹笑意。春末的夜风迎面刮来,凌乱了她的发丝,却吹不散她心头浓稠的恨意。
*
“什么?当真找到了?”半个时辰后,就在虞妙弋领着三两侍婢端着一盘盘湘西佳肴过来时刚好听到项羽这一声。
“是啊。有范老居士引路,项老将军很快就找到了王孙雄心。”刘邦边说着边让吕雉给项羽满上一杯。项羽执起酒杯和刘邦碰完后一饮而尽,刘邦也饮罢,吕雉则笑着接口问道,“将军你可知道项老将军是在哪里寻到王孙的?”
“哦?哪?”项羽问着,吕雉再给他和刘邦满上一杯后,继续笑着开口,“山坡的牧羊户。楚王孙如今只是一个二十岁都不到的牧羊儿。”
“哎,牧羊儿啊。”吕雉话一落,刘邦立刻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将军你说这样的王孙如何能做我们盟主?领导我们起义大军?在刘某看来,真正能堪当盟主大任的唯有项老将军,项老将军他……”
“就算王孙如今只是牧羊儿,他仍旧是我们楚国的王孙,他的血统毋庸置疑。”已然在项羽身边坐下的虞妙弋突然插嘴,直接截断了刘邦的话,“我们项氏一族世代皆为楚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叔父绝没有自立之意,我们项家军上下绝无二心。项郎之所以没有随叔父去迎王孙是因为胸口旧伤复发,不方便出门,绝不是藐视王孙。”虞妙弋话语柔柔,可一句话中的三个“绝不”堵得刘邦哑口无言。
项羽亦收住了笑,他对王孙藐视多少,尊敬多少虞妙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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