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儿女奉送出去。
夏优静爸妈很忙,结果还是抽了时间陪女婿,直到把两人送上飞机,还不放心千叮万嘱。
她妈这行为,让她心酸,不自觉想起叶麦说的那些话,叶麦煽情起来绝对不是盖的。那天她苦口婆心,她以为叶麦提早进入更年期,叶麦说优优,很多时候我们都不清楚我们要什么,又或是不敢正视自己,我希望你好,希望我们每一个人都好。
这话很稀疏平常,在电视剧里听了无数遍,但从叶麦口中说出来,又是另一种味道,她哭了。
回到C市,生活好像又回到以前波澜不惊的状态里,但又少了什么。回来第二天,她终于等到了传闻中有过几面之缘的人,他前未婚妻。怎么说是前未婚妻?因为据贺文飞坦白,他们已经摊牌,都是文明男女,他们也算是好聚好散。
忆冬约她喝咖啡,夏优静欣然接受,这不是一个胜利者跟一个出局者的对仗。去赴约的路上,夏优静反复想,这样做对吗?她也沦为那类人了吗?最后感情战胜理智,因为她已坐在忆冬对面。
忆冬开门见山,夏优静看不出她哪里好,但也看不出哪里不好,这也许是现代女人共有的特征,就算背地里狼狈不堪,面子上该大度的大度,该祝福的祝福,就算转身后,会泪流成河。
忆冬说:“夏小姐,你终于如愿以偿。”
“要是我说,这结果并不是我想要的你信吗?”她想起那首‘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免伤感。事实是这个时候,她分不开身去怜悯别人,因为自己也很可怜,到这个时候她都没确定,要不要结婚,又或是逃婚?她爱贺文飞,这答案毋容置疑,也许是爱的不够深,她完全没准备接纳一个月前还是陌生人,这个时候已跟她谈婚论嫁的男人。
忆冬笑得很冷,她的声音更冷,她说:“夏小姐,你信不信,就算你跟他结婚,他爱的人依然是我。”
“你觉得我们在这里讨论这些有意义吗?”夏优静也是风平浪静,毛毛说她和叶麦是一类人,平时看起来没心机的纯洁模样,背地里都是一群土匪。
“也许吧。”得不到她响应,有点失望。她喝着咖啡,视线一直停在夏优静这里,夏优静喝着咖啡,想自己的事情。
忆冬忽然间就问:“想知道我跟他的事情吗?”
“我不介意他的过去。”夏优静果断拒绝,叶麦常说,每个人都该有属于他的秘密,不管你跟他多亲密,都别试图去打破原有的平衡,如果想天下太平的话。她不知道叶麦哪里来那么多论调,但她的话确实在理,换位思考,自己也不想成为透明人。
“你到很大方。”
夏优静没接话,忆冬又说:“他能为你出轨,抛弃我,那他也能为别人抛弃你。”
她想,最恶毒的诅咒恐怕没比女人更狠了,忆冬的话成功触动她,但她依然表现的波澜不惊,一副置身事外的淡然,但胸间已是波涛汹涌。
忆冬最终还是说了她跟贺文飞的事情,夏优静静听着,没发表任何意见。忆冬讲的很慢,就像陷入沉重的回忆里不能自拔。而然让她没料到的是,忆冬跟何飙有那么一段,但她自动滤掉了对徐子建的那一段。也许是不值得一提吧,毕竟那只是段单恋。
挥别忆冬,夏优静去公园坐了一趟,公司老总给她电话说过几天公司要去中东参加展会,让她准备准备。她没说什么,挂了电话,就觉得前途一片渺茫,不知道要做点什么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后路过移动公司时,就给叶麦打电话,她正在开会。
原本就没地方去,就在她公司楼下等她,大约等了一个小时,叶麦发短信问她在哪,看趋势她还有一段时间才能结束。她回了两个字,那头很久没反应,以外她忙的不可开交。
叶麦气喘嘘嘘跑下来,手里拿着一支笔,看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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