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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这一连串的阴谋诡计?怎么会让自己嫡亲的儿子遭受到如此的凄惨对待?难怪孙逸曾经在自己跟前说过这个家里让他感到非常压抑,让他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和宁静
放下手中的供词,孙秀看着跪在书房地上的大儿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自己这个儿子,他似乎今天才真正认识了这个人,认识了这个自己以前给予无限宠爱的大儿子
跪在地上的孙贵挪了挪自己肥胖的身躯,悄悄的抬起头看一眼自己的父亲,本想苦苦哀求父亲饶了自己,不曾想却遇上了一双冷冷的眸子,这双眼睛以往曾经是充满了慈爱和宠溺,而这时却冷漠的让他害怕让他战栗这双眼睛如同一双利剑般锋利冷冽,看的孙贵浑身发凉抖抖索索,禁不住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响头,涕泪纵横的哀求道:“父亲饶命啊,请父亲绕过儿子这一回吧,儿子以后再也不敢了,求父亲饶了儿子吧”
孙秀闻言冷冷一笑:“饶你?饶了你让你再次下毒去害你弟弟?哼简直是畜生不如,我岂能饶你?”
孙贵一听急忙又磕头如捣蒜,连声哭求:“父亲,父亲饶了孩儿吧这都是,这都是我娘让我这样做的,是她???是她教我这样做的,说只有这样除去二弟,我才能名正言顺的继承家产,继承???继承您的侯爷爵位,要不然我这个庶子就在家里永无出头之日父亲,是我错了,您饶过儿子吧,儿子知道错了???我???”
“住口,那个贱人的话你也能听?你怎么就从来没听过我对你的教导?你们母子俩这次谁也别想逃脱责任,我宁阳侯府没有你们这样的败类,孙福孙尚,你们将这个畜生和李氏给我拉下去,各自重打五十大板,查没他们房中的一切财产,和李氏那个贱人一起给我送到京兆府去???罢了,送去京兆府我丢不起这个人孙福孙尚,你们立即找人将他们送到阳山县去,不许他们带走府里的任何东西,到了阳山,将城里的那间杂货铺子给他们,这就是他们今后赖以生存的唯一财产,从此不许回到京城,也不许他们再提起是我宁阳侯府的人,让他们自生自灭,谁也不许去管他们。如若违反,就将他们净身赶出去,一两银子也不许给他们,听见没有?”
孙福孙尚急忙躬身答应,拉扯着仍然哇哇大叫的孙贵走了出去。
看着孙贵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孙秀颓然的一下子跌坐在椅子里,脸色苍白,双手颤抖,虽然和煦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温暖。
王氏一直默默的坐在一旁,看着孙侯爷处理完了所有事,起身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柔声劝道:“侯爷请息怒,身体要紧啊”
孙秀看着这个陪着自己半生无怨无悔的女人,动情的拉着王氏道:“夫人,是我的不是,这些年让你和逸儿受委屈了。”
“侯爷这是说那里话?我们是夫妻啊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我又怎能怨你?”
过了两天,宁阳侯府中完全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和肃穆,府中也大力撤换了一大批下人,整个宁阳侯府进行了一次大换血,孙侯爷还下令,从此府中在没有什么大少爷和二夫人,只有唯一一位少爷和唯一的一位夫人。
这日早饭后,王氏命人将孙逸叫到了自己房里,亲昵的拉着孙逸坐下,含笑看着眼前秀美俊雅的儿子:“逸儿啊,现在我们娘两终于可以放心了,你也可以安心的在家里住下了,再别说什么要出府去住的荤话了我儿以后终于无后顾之忧了,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