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部分 (第2/5页)

就好。”

“罗刹。”

“叫姿姿。”

“一定要这么浓妆艳抹吗?”

姿姿把手里的胭脂重重放在桌上,头也不回,从镜子里忿忿的瞪着夜叉——为什么这个人还敢跟她提?不就是他闲着没事非怂恿鄢王找来什么道士招魂,害她来这里,凭白老了七八岁!

她的怨愤表达得很充分,夜叉懂了,看来非得她的情绪平缓一些,接受了“老了七八岁”这件事,自己以及众人的视觉才能得以解脱。

今天姿姿选的是正红,于是腮红胭脂也都是大红,配上金灿灿的首饰,夜叉敢说连一向趾高气扬的夏无极遇上她都得让路。

很显然姿姿的着装换色很有规律可循,于是夜叉还有另一个问题:“四轮之后尚未足月,剩下三天你还有什么颜色可换?”

姿姿终于转头,抛了一个“傻冒~”的眼神给他——

“我可以穿花的。”

夜叉很希望自己从未问过这个问题……||||

阎裳每一次在宫中都很忙,姿姿在一旁支着下巴看他,其实除了最初的一两天,他们根本没有过多交流。朝廷的事,社稷的事,登基的事……当王爷有什么不好,非要当皇帝。姿姿已经可以预见,要当他的老婆,是一件多么寂寞和辛苦的事——如果后宫那三千也算老婆。

姿姿长长的叹了一声,她承认阎裳很好,仿佛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为她的口味而造,那时常在不经意之间动心让她相信她的确曾经爱过这个人。而且她在这里无处可去,也不知道除了阎裳还能依靠什么人,但是也不愿意这样被人当小狗一样拴在裤腰带上。

阎裳听到她的叹气抬起头,正要询问,夜叉从门外走进来,通报道:“王爷,有人揭了皇榜。”

阎裳抬起头,放榜已经七日,若揭皇榜而医治不好便是杀头,七日以来,这还是唯一一个。“查过了吗?”

“是,已派人确认过,是湛洲的郎中,并非名医,但在坊间很有口碑。”

“安排间房间,带罗刹过去。”

姿姿不置可否的跟着去了,失去的记忆她不是不好奇,只是内心里有一种感觉,让她没有回想起来的欲望。

那或许也是自己,但是一个跟自己无关的自己。

只是丧失记忆这种事,就算在现代也是“不治之症”,难道这个古代郎中会有办法吗?

来到安排好的房间,郎中已经等在那里。入眼的是一件洗的泛白的淡蓝色长衫,瘦瘦的高挑着,周身散发着淡薄而平静的气息。那人听到脚步声回头,眉目也如这气质一般,宁静舒心。

——大夫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姿姿大赞,这比那些胡子花白的太医好太多了,医治身体的时候还可以顺便治疗下心灵。标准的治愈系~~

郎中已经见过夜叉,对他点点头,“就是这位姑娘吗?”

“没错。想必你也明白,揭了皇榜,倘若治不好她,就是杀头之罪。”

姿姿瞄了夜叉一眼,这样的态度对大夫太失礼了吧?

郎中倒是没有脾气,或许是这个时代的人在强权面前习惯的谦卑,只是恭了恭身便请姿姿过去。落座,纤长的手指搭上姿姿的脉门。

有一瞬间夜叉似乎眯了下眼睛,但忍住身体未动。姿姿不解,似乎在先前太医来时偶尔也会这样。她不会懂得那是暗部的反射动作,将自己的脉门交到别人手上,这并不容易,而眼见着罗刹的脉门在别人指下,夜叉也有着隐隐的不适。

他的眼睛一直盯在郎中身上,就算是太医或许他也无法完全放心,何况这个不甚了解的外来郎中。

姿姿自然不会理会这些,反而闲聊起来,“大夫,您贵姓?”

郎中未应,微微一笑,转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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