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 (第2/5页)

应该可以赶上最后一班车的。好了,我先走一步了,几位哥哥慢慢聊。”

说完这句话,公冶子申不由分说地穿上背心离开了。不久,刘烁也起身告辞,院子里又一次只剩下秦、胡两个人。

每当夜幕来临的时候,也正是二人无所事事的时候,除了偶尔和大伙聚在一起喝酒谈天外,大多数的时间里,秦暮楚和胡朋所能做的,就是坐在院子里看月亮,或者躺在各自的床上,望着头顶那发霉的天花板——发呆。因为在这个简陋的被称作“家”的地方,没有太多的娱乐设施供他们打发时间,没有电视机、没有电脑、没有游戏机,甚至连一副扑克牌都没有,有的只是一台破旧的音响,以及若干张被人听了无数次的、满是划痕的打口D。

秦暮楚躺在自己的床上,用旧报纸代替扇子不断地扇着,尽管如此,汗水还是源源不断地从他的头上、身上流淌出来。终于,他忍不住翻了个身,冲躺在另一张床上的胡朋忧心忡忡地说“小朋,这种日子咱们还要忍受多久?”

“快了,夏天很快就要过去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咱们这么混,能成功么?”

胡朋侧过身看着秦暮楚,意味深长地说出了一句模棱两可的答案“成功的大门只会为有所准备的人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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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天,秦暮楚等人来到了位于酒吧一条街的“岚河”酒吧。

酒吧里灯光灰暗,每张桌子前都三三两两地坐着客人,有的西服革履、有的前卫时尚,但无论是什么样的客人,都在自顾自地聊着,没有人去关心酒吧小舞台上四个年轻的乐手以及他们的音乐。对此,秦暮楚有些不适应,因为与之相比他更喜欢众星捧月的感觉,而刘烁则自顾自地弹着琴,仿佛对这样的场景已经习惯了。

岳岚河给他们开出的价码是每周五、六、日晚上七点到十一点演出四个小时,每天的薪水是两百块加上客人给的小费。尽管这可怜的两百块分到每个人的手里后更加显得微乎其微,但秦暮楚已经十分满足了,自从他开始做乐队以来,这是他见过的最高的报酬,所以,他在台上格外的卖力,希望能有客人点歌,或者打赏一点点小费。

终于,有人对音乐产生了兴趣,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汉子站了起来,操着东北口音嚷嚷道“什么他妈的破歌啊,给老子换首好听的!”

乐声愕然而止,众人的目光都投向这名东北大汉。在这名大汉的左右各盘坐着一个妙龄女子,穿着暴露、脂粉气十足,见状,其中一个女子挽着大汉的手,故作妩媚地说“哟,牛老板怎么发火啦?”

这时候,服务生走过去恭敬地问道“这位先生,请问您要点歌吗?我们这里点歌是要单收费的。”

“他妈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被称作牛老板的那个东北大汉指着服务生的鼻子骂道“你看老子像是没钱的主吗?不就是点歌嘛,我出一百,让台上那几个孙子唱一首《冬天里的一把火》!”

说着说着,牛老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大票撒到服务生的托盘上,服务生先是恭敬地对其鞠了一躬,然后转头朝台上使了一个眼色。

秦暮楚心领神会,和其他乐手短暂地交流了一番,重新回到麦克风前,说道“感谢这位老板的慷慨解囊,下面就为您唱这首《冬天里的一把火》!”

秦暮楚说这些话的时候,那牛老板仿佛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享受着身边的异性,只见他左手搂着左侧小姐的蛮腰,右手在另外一个女子的大腿上不断地游走,再加上小姐们左一句牛老板你真大方、右一句牛老板你真豪爽之类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媚言,显得十分地猥琐。

秦暮楚忍住作呕的感觉,开始演唱起来。事实上,他才懒得关心台下的人是否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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