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4/5页)
若儿子能多活几年,这就烧了高香。如今我们媳妇也娶了,病又治好,还能参加考试给祖宗挣几分荣耀。娘怎么反而不知足了呢?我要死的时候,你怪我赶喜妹走,逼着她要给我留后。如今我病好了,孩子都是顺其自然的,你反而又不稀罕了。”
谢婆子按住他的包袱,气道:“九儿,你说啥呢,娘怎么不稀罕。娘可天天盼着给你看孩子呢。”
谢重阳看着她,正肃道:“娘,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总想把喜妹从我身边逼走?”
谢婆子连呼冤枉,“我的小老爷,你是娘的大老爷成不?娘何曾有这个想法?虽然她以前是个傻子,可对你有情有义,娘若这样想,天打五雷轰。”
谢重阳扶着她坐下,又倒了杯凉茶与她,“娘,既如此,你为何要随口答应人家什么治病,拿布做生意?他们吵吵嚷嚷给铺子惹事,这也就罢了,有大勇哥镇着。可对孟大娘,你不觉得有点过分吗?喜妹是对大娘更亲近些,可为什么呢?娘你想想,喜妹跟她学了织布的技术,孟大娘也是全心全意支持喜妹做事情,为了喜妹开染坊凑钱给儿子治病,那是出钱出力,操心费力地帮忙。可以说如果没有孟大娘,喜妹不会这么顺利地开了染坊,儿子的病也不能这么快就好了。孟大娘当喜妹是亲闺女,喜妹做人有情有义,这我们切身体会,她就算真的把染坊给孟大娘,自己拿工钱我们也无话好说。娘,你觉得呢?”
谢婆子转不过弯来,扭着头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事情是这么个事情,可我就是不得劲。喜妹是我家媳妇,怎么还跟她亲,赚了家业给他呢?”
谢重阳笑道:“娘,以我对孟大娘和大勇哥的了解,就算喜妹想给,人家也不会要,自然还是两家合伙。您呐,就把心放肚子里。”
谢婆子摇头,“不行,我还是不得劲。媳妇得跟我亲才成。”
谢重阳揽着她的肩头,笑道:“娘,你说儿子跟孟大娘亲还是跟娘亲?”
谢婆子嗔道:“去你的,我儿子要是跟别人亲,那我还不得去死?”
谢重阳朗朗笑道:“娘,这不就得了。娘对儿子最好,儿子自然跟娘亲,娘以后对喜妹最好,慢慢的,不怕她不跟娘好呢。您还怕啥?”
谢婆子“啪”地拍掌,大声道:“对呀,真是一时糊涂了。刚想着她应该跟我好,忘记她是苗婆子那瞎婆子的闺女了,自然跟瞎婆子像,我得好好调/教调/教她。”
谢重阳叹了口气。谢婆子笑道:“你就甭操那咸淡的心了,娘我几十岁的人了还不知道这个?我好好地巴结巴结她,成了吧。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从前是媳妇夹着尾巴伺候婆婆,如今倒要婆婆陪着笑脸巴结媳妇。”
谢重阳笑了笑,“娘,您就像平日一样不就结了,你若巴结她,只怕给她吓着。”
谢婆子哼了一声,“不用你教。娘走的路比你睡得觉多。”说着匆匆出去了。谢婆子习惯说“我走得路比你走的桥多,我打瞌睡比你睡觉多,”每次急了就连起来说。
吃饭的时候喜妹份外疑惑,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婆婆对她简直像换了个人,不但和颜悦色,笑脸相对,还不断给她夹菜,一个劲地让她多吃饭好好休息。
喜妹探寻地看向谢重阳,他微笑着摇头,她又看大嫂,大嫂憋着笑,摇了摇头。
饭后喜妹因为不帮着染坊干活,便要刷碗。谢婆子立刻凑上前,“三嫂,你放着把,我来刷。”大嫂立刻道:“娘,还是我来吧。”
谢婆子推开她,“你忙活染坊的活挺累的,去休息一下,夜里接着忙呢。我来就是伺候你们吃喝的呢。”
闻言喜妹吓了一大跳,这婆婆莫不是也穿越了,立刻由古代的家长婆婆变成了现代的买菜做饭的全勤婆婆?
她忙溜进房内找着正在按她要求画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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