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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的官员们,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点点放纵几乎让海关几乎开不去了。

没有办法,朱厚照只能一个官员一个官员的拜访,他还不是皇上,又只有自己一个人做事,连刘健朱佑樘也不允许他来帮忙,那些自视甚高的老人们可不给朱厚照那么大的面子,虽然不至于失礼,但是也不会让朱厚照好过,让朱厚照恨得牙痒痒。

朱厚照发誓自己要是做了皇帝,首先就要拿这些老家伙开刀,好好杀一杀这股拉帮结派的风气。连自己都不放在眼里,那么那些想做一点事的小官吏就更不知道要遭受怎么样的对待了。

时间这么一晃就到了六月,前往西北的军队早就出发了,大元帅当然不是朱晖,而是一员名不见经传的小将威宁伯王越的长子王春,只是不和朱晖相比他也不算小将了,人家现在已经是四十几的老将了。但是在朱晖眼里,他可不还是一名小孩子,无论是战绩还是威望都不能和自己相比,怎么朱佑樘就将这么一个明显挣战功的机会给他,可不就是因为自己功劳太大了在排挤自己吗。一想到这里朱晖就坐不住,很想冲到朱佑樘面前去诘问他。

朱晖也真的这么做了,只是还没见着朱佑樘就被蒋琮以皇上身体不适的理由给请了出来。这更让朱晖不舒服,自己不就是要个说法吗,可见是朱佑樘心虚了,否则怎么会不见自己呢。但是他没想到的是朱佑樘是真的病了。

这病起于周氏之死,朱佑樘本来冬天已经有发作的迹象,但是因为周氏之死没有修养的间隙,后来又是派军西去之事,竟然慢慢的积劳成疾。原来一口气吊着,等西去的事务一搞定,身体放松下来,朱佑樘就病来如山倒直接躺下了。朱佑樘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却没有像朱厚照那样忽略了朝堂的变化,反而就是因为知道了现在形势不明,朱佑樘才不放心放出自己生病的消息,免得多生枝节。

只是朱佑樘没有想到的是,他隐瞒了自己生病的消息稳住了朝政,却惹恼了正在忿忿不平的朱晖。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弘治十七年

朱晖的心情很容易懂,以前捧着自己的人现在没人捧了,自然心有不平。于是朱晖做了一件很疯狂的事,他在逸白楼借着酒醉说了一大堆皇上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类的话,说到尽兴处,还说了朱佑樘准备要效仿太/祖滥杀功臣之类的话。尽兴是尽兴了,只是后患无穷。

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甚至可以说是大逆不道了,朱晖说出来就后悔了。幸好在座的都是心腹,不是英国公这样的世交,就是自己的门生。只是即使大家都说了不记得当日之事了,朱晖还是不放心。现在他们和自己好,他们能帮自己隐瞒,可是自己和他们不好的时候,难免他们拿这个来威胁自己。

可是想来想去朱晖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办法,只能自己坐轿回家,一晚辗转难眠。第二天朱晖将自己的几个儿子都找来了,将这件事都告诉他们。只是朱晖都没有想出办法的事,他们还能想出什么办法来,难道还能将当时在场的人都杀了不成。

朱晖的小儿子是一个纨绔,一个上等的纨绔自然和普通的纨绔不一样,他交好的都是英国公世子,申王这样的皇族贵胄。他是一个纨绔,自己的老子被捧着,他在自己的圈子里自然也被捧着,相信了什么明朝离开了自己的老爹不能在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