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5页)

头了,还忙忙碌碌地苟且偷生有什么意思?不如和村庄一起埋葬,死得其所,心安。”

霍里单臂操刀,抵在木虎的裤裆处,显然一副即使凌风放了木虎也要一刀狠狠阉了木虎解气的心思。

凌风点点头。

师徒两人都不笨,也不是没想到趁机逃掉一人的打算,毕竟挟持木虎只须一人,留下只是增加无谓的牺牲。可是两人都没有提,不是怕矫情,只是多年来师徒如父子的感情与了解,都彻头彻尾地知道彼此的脾性,一旦有人选择离开,必将会悔恨终生,一辈子闹心。

两人都是性情中人,只求个心安理得,好死有时候真比赖活着要心安。

“杀!”

凌风迸出这个字的时候,木虎的心脏瞬间被捏成粉末,充溢的精血如湍流般涌入凌风的身躯,顿时萎靡虚脱的身躯像是吸了毒品一样活力四散。

霍里没等凌风出声便一头栽进铁木寨的刀山火海之中,完全一副宁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狠劲,抱着杀一个不赔杀两个赚了的架势,一时间倒是唬住了不少在刀口舔血的马贼土匪,再加上霍里当帝国将领时凝练出来的气势,竟然一口气砍翻了五六个没反应过来的亡命之徒。

“看我的!”凌风一瞧霍里抢在前头,不由慌了,连忙踢开早已死透的木虎尸体,抢入战圈就是一阵玩命的厮杀,像是一条丧心病狂的疯狗。

由于压根就没奢求能活着走出木槿村,凌风这头疯狗是逮谁咬谁,而且一咬一个准一咬一个狠,甚至很多时候就是拼着挨上一刀也要拧断对方的脊梁。霍里曾说军人最大的遗憾不是战死沙场,而是没能在战场上给倒下的战友杀够敌人报得血债。木槿村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死了上百口,深仇大恨,理当血债血偿。

霍里、凌风两人仿佛在比谁杀的人多,一个个红着眼把杀戮当成一种另类竞技游戏,并且乐此不疲地数着对方身上的刀口以及倒在地上的尸体。两人数的很仔细,因为他们约定最后倒下的人要给先走的人偿还血债。

一个刀口一条命。

这样先死的那位在过鬼门关的时候也就没了遗憾,死后到地府也不会有怨气缠身,更不怕小鬼暗中作祟,来世保准投胎到一生无忧的好人家。

独眼聋眯着一只独眼看向木虎的尸体,心中非但没有一丝的悲凉、伤感,甚至隐隐的还有些欢呼雀跃的意思,对以前不惜被射瞎一只眼也死命往上攀爬的狠劲很庆幸,现在木虎一死,能管事说话的人显然只剩这个虽瞎了一只眼却比谁都精明的独眼聋。

死心塌地跟随木虎十几年,对木虎的手腕拿捏异常的清楚,独眼聋非常有信心替代木虎统领整个铁木寨,并且只前进不后退,做的不会比木虎差。当然,在这之前,独眼聋还需要一件东西。

快走几步来到木虎的尸体旁,独眼聋抬头看了一眼在人群围杀中屹立不倒的两人,不由皱了皱眉,并不是心疼死在凌风霍里手里的弟兄,他知道不杀凌风、霍里便无法在帮中立足,没法给死去的弟兄一个交代,更不用谈矗立威信震慑一帮之众了,“凌风,其实我真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轻易得到这个梦寐以求了十几年的寨主之位,更不用谈修炼木虎的‘虎咆拳’了!”

独眼聋的脸上平淡无奇,用看待普通死尸的目光打量着木虎的尸体,足足十秒,才终于摆脱被木虎压制了十几年的压迫感,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蹲下身子,用平时扒惯娘们衣服的灵活双手麻利地解开木虎的残破衣衫,然后用一种让旁人见了忍不住浑身鸡皮疙瘩的淫荡眼神欣赏着木虎早已死透的赤裸身躯。

玻璃?鞭尸?

这是战场之外唯一有空暇有兴趣关注独眼聋一举一动的暗,在注意到独眼聋近乎变态的眼神后脑海里闪过的两个词汇。

独眼聋是不是玻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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