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5页)
诶?赵丹凤傻眼。
邵泉这小子的情报倒底可不可靠啊,不是说这厮最讨厌娘娘腔吗?
陆见欢捏着自个小腰站直,无奈道:“就说了这样不行,女人的思维就是简单。”
“跟演技没关系,刚刚你发挥得很好呀。”赵丹凤垂头丧气,两人并肩坐在床上,听到外面更钟响起,已经到了熄灯时分。
周也牧搬进来,给赵丹凤女扮男装的生涯带来各种不便。而且首先要面临的问题是,她要去哪里睡觉?
她正这样犯愁,只听陆见欢道:“今晚就在我这睡。”
“啊?”这不行……
“我出去。”陆见欢道。
“嗯,这么晚了去哪里?”
陆见欢打开柜门,窸窸窣窣卷走了一些东西:“你就睡,有什么事过了明晚再商量。”说罢开门出去了。
周也牧整夜鼾声如雷,赵丹凤失眠到后半夜才累得不行睡着,醒来时已到日中。左顾右盼不见陆见欢,也不见周也牧。
她爬起身来,趁着周也牧不在,悄悄打开柜子上的锁,取出陆见欢当日为她剪裁的蝶衣。打算晚上等国子监对外开放,女装也可趁乱混出去。
仔细看来,这件衣裳一针一线都精致万分,赵丹凤想起蓟胜送的香囊,忙从袖中取出,放在衣服里。打开的时候,忽地衣服里掉出一封信来。
她捡起信,见四下无人,拆开一阅,顿时愣住。
竟是陆见欢留下的一份资料,全部有关于霍容的生活习性。霍容喜欢吃什么,颜色,什么时刻起早什么时候就寝,对什么人会有什么称呼一一详尽道明。更不忘在末尾提醒赵丹凤,与霍容交谈,最重要便是安静与倾听。他不说话的时候逗他说话,他倾诉的时候,更要安静倾听。
她想起那灵位上的单小柔名字,她定是如同婴儿一般纯真和安静的女子。
手不觉一抖,那信纸便从手上滑脱飘落。她拾起来,发现封底还有字。
陆见欢在那里写道:我曾以为一切行事,端的以谋划为上,凡是俱要有备而来,才不致空手而去。但凡事总有例外,你若能矢志不渝,忠心不移,便不必考虑这些废话,亦能金石为开。不要怕失败,你是最好的女子,就算霍容不懂,你也还是你。
他倒底是心思深,就知道她看了霍容喜好,兴许会怀疑自己,便在背后留下这么一行字。
她心尖一颤,忽地眼睛一阵酸意。
她抬头望了望窗口,那窗下的湖岸边,一行蝴蝶正翩翩而舞。
黄昏时,国子监开放,当地的百姓如潮水一般涌入,其中女子极多,而且个个盛装打扮。须知道国子监内不光人才辈出,随便被哪个监生相中,以后就有机会做官太太,而且最重要的,今晚登坛设讲的,是国子监博士程放。
程放之名坊间已盛,那些慕名而来的女子络绎不绝,程放早有准备,沐浴熏香过后换上公服如期登坛。当他一袭黑衣登上讲坛时,那一如传闻中的风神早已令场下早已沸腾。
邓玄和豆毛大人坐在场下满意地点头,这几年来有意识地把程放和霍容这样的年青博士推上前台作宣传的策略果然是奏效的。
蓟胜挤在人堆里傻傻地抱了一篮子香囊等着撞桃花,迎面见来了个妙龄姑娘,心头大跳,正踟蹰着不知道该怎么搭讪。那姑娘俏脸如花道:“小哥,这个怎么卖?”
陈亮在门口摆摊:“来来来算卦算卦,姻缘财运官运皆可算,十文钱一卦……”三颗棋子价值七两银,估计还得再打工两个晚上才能挣回来赔给夏彦生。
趁着黄昏,一个雪衣女子悄悄从监生寝舍摸出来,匆匆忙忙穿过回廊混入人群。她一路低头疾走,经过太学门时刚好被陈亮叫住:“这位姑娘!”
她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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