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4/5页)
哭了?”来人正是他的姐夫,大公主的夫婿,当朝驸马,礼部侍郎杨书友。
杨书友过来,在树下的石凳坐下才回答:“公主陪母后闲话家常,她们女人谈话我自然得回避了。”
“那现在谁在哭?”应天宏挑眉,兴庆宫还有哭声响着呢。
“母后身边的宫女啊。”杨书友答得是理所当然,心里其实也不以为然,宫女们怎知兴庆宫原主人是谁,这不过是哭给活人看的,有什么意思呢?但他毕竟是女婿的身份,不能向应天宏那样把不屑都写在脸上。
应天宏撇撇嘴,他还以为父皇这时候出门了,母后就不会过来演这出,看来他还是小瞧了母后,这演戏也会习惯成自然吧?
“扳指不错。”应天宏也不想在兴庆宫的问题上多纠缠,他把注意力放在杨书友正倒茶的手上,那右手上带着个他以前没见过的四喜白玉扳指。
“不错吧。”杨书友也自我欣赏,能得到当朝太子爷的亲口称赞,他挺得意。
应天宏随随便便点点头,他这姐夫是个讲究人,眼力也不差。
“这是求子的。”杨书友看着扳指上的吉祥图案,脸上是即将为人父的喜悦。
应天宏却泼他冷水:“要是这回还是女儿怎么办?”公主和驸马可是已经有了三个女儿了。
这人要不是太子,就凭这张嘴就能让人揍他!杨书友从言语上反击:“要是女儿就给你做儿媳妇好了。”朝廷上下谁不知道太子身边美女成群却一无所出。
成功看到应天宏变脸,杨书友却见好就收:“公主大概要找我了,先走一步了。”
目送姐夫开溜,应天宏其实并没生气,他只是无奈,如果有求女的符咒他还想要一张呢,目前的他怎么敢拥有子嗣呢,在有那样一个父亲的前提下。
……
赵剑秋并不知道皇室的内幕,她最近被柳易生缠得实在无可奈何。
当柳易生知道赵剑秋每天不是闭门读书而是对京城风景名胜感兴趣,不由得额手称庆有了同伴,于是乎每日早早便过来敲门拉她出游。
赵剑秋也曾问他为什么不找江天暮,毕竟他们两人认识时间更长吧,柳易生却说江天暮不习惯早起,而难得赵剑秋与他作息时间相同。
其实柳易生是个好导游,这京城他也是第一次来,但每到一处都能如数家珍,介绍的典故是赵剑秋从未听闻,从他这儿也补充了不少对这时代的知识。
本来赵剑秋以为柳易生也是什么富家少爷,才会与江天暮交情莫逆,但这两人居然也是入京赶考才认识的,而且柳易生早年便父母双亡,只靠祖上留下的遗产度日。
赵剑秋倒是佩服柳易生考试前的轻松心态,因为自己却陷入难题了,殿试由皇帝主考,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她可从未听说由太子代理的?而如果太子得到皇帝如此的信任,那她这御状还能告成吗?
一个县里的恶霸,还非要来京城告御状,就因为那王大少的后台正是当朝太子!王大少的亲妹妹便是太子的宠妾,就是仗着这层关系,王大少才能在县城,甚至省城横行无忌,毕竟谁敢得罪未来的国舅爷?
知道殿试由太子组成,赵剑秋就多了份心事,她还要不要参加科举呢?
“这就是当初太祖进京登的山,这战旗还是太祖亲自插上的。”柳易生不知道赵剑秋的心事,仍兴致勃勃介绍着。
赵剑伙不好驳他面子,抬起头来看那战争遗址,“这是…”她突然瞪大眼睛,贴近了细看。
“这是什么?”柳易生也发现那三百年前曾立旗杆的地方,被人用细针的物件划了几条纹路,“真是的,怎么有人在这儿涂鸦?”他谴责那没有公共道德的行为。
赵剑秋却心头狂跳,那个图纹她在前世看过,根本不是什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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