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藏区起尸的传说 (第2/3页)
所诅咒,全都变成了起尸。幸亏他们无法冲出庙门,只能在庙内横冲直撞,闹得整个寺庙天翻地覆。
后来,一位法力无边的隐士得知了这场灾难。他身披金色袈裟,手持法器,口念咒语,独自一人来到寺庙前。他打开四门,跳起神秘的神舞,边舞边缓缓前行。众起尸仿佛被他的法力所吸引,纷纷跟在他的身后。他们渐渐来到一条河边,隐士将众起尸领上木桥,然后脱下袈裟,毅然决然地抛入河中。紧接着,那些起尸也纷纷跟着袈裟跳入河中,再也没有浮出水面。
无论是现实还是传说,这场灾难无疑在藏民的心灵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为了预防可怕的起尸再次冲入人间,当地人根据起尸不能弯腰的特点,专门设计和修建了那种矮门的房屋。这些矮门成为了阻挡起尸的障碍物。当然,在那些古老的年代里,这种防范措施仅在藏南和藏东那些有房子居住的地区得到应用。而在藏北的广大地区,尤其是居住在可可西里边缘地带的牧民们,则无法采用这种防范措施。他们常常在提心吊胆中度过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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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西里地区因高寒缺氧、水草匮乏而闻名于世。居住在这一地区的牧民们只能四处游荡、逐水草而居。他们三天两头就要搬家,始终处于游牧状态。在这里,人们生前没有稳定的居所,死后也没有固定的天葬台。同时,这些地区无寺无僧,更谈不上举办那些繁杂的葬礼仪式。因此,人们普遍实行野葬和气葬。野葬就是将死者遗体脱光后丢在野外;而气葬则是将死者留在旧址上,活着的家人拔杖搬走。采用这种葬法时,一般不脱衣服,死者生前的衣物原封不动地盖在死者身上,看上去就像一个活人正在睡觉一样。这种游牧部落的藏俗无疑更容易引发人们的歧视和误解。然而,这却是他们在这片严酷的土地上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尽管人们无法构筑低矮的门户来阻挡起尸的侵扰,但在绝境之中,他们仍旧施展出了一系列应对策略。对于那些尸体,特别是那些显现出起尸预兆的遗体,人们在将其遗弃于荒野之时,会巧妙地利用一根坚韧的绳索,将其牢牢地绑定在自然界中的石砖或是庞大的石块之上,以此作为一道防线,试图阻止起尸游荡出去伤害无辜。然而,即便采取了这些措施,起尸事件仍旧时有发生,令人防不胜防。
关于起尸的传说,流传甚广。其一便是在安多县的司马乡,有一个名叫扎多的男子,此人往昔曾是名震一方的强盗。有一年,他骑着骏马,腰悬利刃,前往那区西北部的纳仓部落(现今隶属于泥马县)抢夺良驹。得手之后,他策马扬鞭,日夜兼程,急于返回。在一个连续奔袭数日的傍晚,他来到了一处空旷之地,用牧民常用的拴马长绳(在藏北地区,这种绳子被多热藏语称为“多热绳”),将两匹疲惫不堪的战马系在了一根细小的木桩上。随后,他盘腿坐在一旁,生起篝火,煮起了茶水,这是当时强盗们普遍的习惯。他打算趁着夜色,让马匹稍作休息,自己也趁机填饱饥饿的肚子。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两匹马却对眼前的青草视而不见,只是惊恐地朝着他的背后张望,鼻孔中还不时发出阵阵嘶吼。
扎多满心疑惑地转过身去,只见在离他仅有几步之遥的地方,赫然站立着一具赤身裸体的僵尸,它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正死死地盯着自己。更为诡异的是,这具僵尸的左腿上,还缠绕着一根细长的绳索,而绳索的另一端究竟系于何处,扎多却无从得知。或许是因为当时紧张到了极点,扎多毫不犹豫地跃上战马,拼命奔逃。在朦胧月光的照耀下,他清晰地看到,那具起尸已经如影随形地追了上来。当他大约奔跑了五公里之后,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山丘,山脚下居住着十来户牧民。身为强盗的扎多,自然不敢让人发现自己的行踪,于是他绕过山丘,向山顶逃去。当他躲藏在山顶之时,心跳仍旧如鼓点般急促。大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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