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5页)

秦卫想着这是多少银两才买的东西,有些胆战心惊,生怕碰坏了,直说该回去了,两眼不停地往侍棋手上的小盒子那里看,凌殷好笑的应了他,到了将军府,秦卫请她进去歇歇脚喝杯茶再走,凌殷也不客气,自己在正厅的主位上就坐下了。

想起刚才身家百万的秦大将军居然没钱付对玉佩钱,凌殷忍不住开了几句玩笑,又责怪了侍棋两句怎么银子才带一点点,秦卫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不管棋管家的事,带了六百两出门的,很够的,是下臣前头在摊子上花的钱多了些,而且的确太贵重了。”

那对玉佩价值五百两银子,那些小摊上东西最贵不过几钱,他也不过挑了几十样而已,说银子不够的时候,将军府侍从身上只有四百两不到,那二百多两是怎么花掉的?

看着凌殷的脸色,秦卫知道她又要责问侍棋了,只得说道:“是下臣不让他们还价,多余的银子也不要找零,就给他们了。”脸色暗了暗,接着说道:“下臣母亲早亡,正君大人分了家,爹爹没有分到什么钱,只好自己做些小东西在街上摆卖,爹爹每天做到三更半夜,手指全都变了形,下臣手笨,不会这些,只能靠替人洗衣服赚两个钱。今日见到这些摆摊的男子,就想起了爹爹当日的辛苦,想着多给些银子,他们就不

12、往事如烟 。。。

用这么累了。”

凌殷这才知道他不是没有见过好东西,而是单纯想要让那些小摊主赚点钱,以慰思父之情,见他两手用力捏着衣角,知道自己是揭了伤疤,后悔莫及,沉默半晌,说道:“本王以后有时间就和你常去那里走走,你想买多少用多少钱,花就是了,不够了,跟侍棋说就行了。只是一次别给那么多,有的时候太多反而会害了他们,终究他们还是要靠这些个手艺吃饭的,给了多了,他们便就指着你的钱过活,手艺也会荒废,东西不好,别的人也不买他们的东西,若是有一天你的钱花完了,他们倒是会饿死自己,救急不救穷。这些事是皇上和一帮文臣该操心的事,百姓挨饿受穷是她们的责任,不是你的担子,不要什么都抗在身上。”

秦卫捏着衣角的手松了下来,轻轻地嗯了一声。

见天色也不早了,凌殷起身回府,那一个书单卷轴还躺在书架之上等着她呢!

坐车回了府,换洗过后,侍书上来禀报,说是苏管家刚接了个名帖,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明日兵部尚书安思危携夫君嫡女前来拜访。凌殷诧异道:“兵部尚书安思危是哪个?尚书夫君还有尚书嫡女?”又笑道:“她的名字还真是适合兵部,居安思危。”

侍书答道:“就是安校尉的祖母祖父和安校尉的母亲,殿下不可直语安尚书名讳,算起来。。。。。。”

“神马?”凌殷顿时从椅子上跳起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没想到安如意祖母来头这么大的,上头有人啊,难怪当初就她一个人敢出头顶撞亲王,啊,不对不对,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这这。。。这位尚书夫君不就是安如意家传说中最可怕的老太君吗?

今天听安如意说了一堆老太君的八卦,知道了安家老太君是老亲王镇北王的嫡子,还是独子,算起来只比皇子低一级,因着镇北王当年战功赫赫,辈分又高,所以对着镇北王的独子,先帝也得让着他三分。更不用说现今京里一般的年青世家贵女都是想教育就教育的。曾经有个郡王嫡女仗势欺人,口出污言,正巧被路过的安老太君听到,立马被拉去教育了两个时辰,直到郡王君亲自来领人,倒霉的郡王君本人也被连累被教育了半个时辰才放行。

凌殷从来最怕很古板顽固的老人家了,讲道理的话说上几天几夜也不累,一开口不是世风日下,就是想当年,完全不能顶嘴,挥拳这么没人伦的事情更是不可能,尊老两个字就能压的她站不起身来,这位又是皇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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