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我的好兄弟什么时候变得比我行这么多?

“一切都快结束了吧?”我很想说这个,我一清醒就满脑子这个:“我一想到结束,身体就好轻,非常舒服。我要带妈妈环游世界,我要去看金字塔,金光灿灿一定好看。”我说着咳嗽起来,牵动心脏,把心里的血却咳了出来,红殷殷;秦展全然愣住了,连他的手都在刹那僵硬,但他仅仅看着我这样却全然忘记给我擦干净,我只好自己动手胡乱抹着嘴角,突然笑起来:“没吓死你吧?我是有意咳出来的,是男人中弹的时候一定要咳出一口红才气派,呵呵……”

“念念……”他叫我的名字,哭笑不得,“别让我们担心,事情结束了你当然想去哪就能去哪。”

“是吗?”我看他,眼睛睁得老大,定定看他,他也看我,镇定自如,意气风发,他的手已经不流汗。

雷煌结婚那天,天气非常好,真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秦展一直与我待一起,我们安静地各干各的,其间他接了几个电话,我感觉每接一个他的心情就越发好起来,这从他的外表没有丝毫流露,但我毕竟与他多年相交,几乎从他一个动作我都能揣测出他的心情,我想是婚礼进展顺利,今天确实对每个人的人生至关重要。

下午两点,钟敲响,我吃完药准备午睡。秦展站在旁边看我躺下,他突然弯腰,直冲着我脸而来,我一惊,他快快擦过我脸侧原来只为捡起床头硌着我的一片树叶,定是从窗户里刮进来,他似乎很满意看障碍物清除,我皱皱鼻子笑话他:“婆婆妈妈,谁在乎?又不是女人。”

他不笑,却学我皱皱鼻子,再次弯下腰半跪在我床边,伸手摸摸我早已不发烧的额头,我以为他要走了,他却赖着不走;他就维持这姿势,与我面对面望着,他凌厉深沉的眼神渐渐迷惑,渐渐失魂:“豌豆公主就会被一粒砂子硌得整晚睡不着,念念,你是谁的公主?”

突然之间,这么古怪,这么不对劲,好象障碍物真的已经全部清除,我的好兄弟正在用一种看女人一样的眼神在看我欧阳念!我毛骨悚然,这当然不是他!

“我是太子,我是二世祖,你在胡说什么!混蛋!”我作势拿拳头敲他。

他竟拽住了,就强把我拉近,我几乎撞着他,他单手攥着我胳膊,毫不费力如同看我笑话,眼神捉弄,好怪好怪!我生气了!胳膊不疼但他抓住绝对逃不脱。他该不是整倒雷煌高兴快发疯?

我瞪他不放。

“永远这样看着我吧,念念……”他细细呢喃,却不容置疑拉高我手,竟以唇轻轻摩挲我手背,把我捉弄得好惨,我任他拉着,像个小呆子任由他行动。

电话尖叫一样大响。他走过去接了,然后就变了。

他说:“她死了?……”他就停在那,好象一个赌徒无法接受胜负之间,朝赢昔败。他久久地停在那。

“谁死了?”我下床,走近他,不忍看他这样颓唐。“出什么事了?”

秦展慢慢蒙住脸,高大的身躯屹立却在明显发抖,却不是出于难过悲伤而是愤怒、仇恨、极端愤怒,他快要失控了!

“你说还有谁?”当他放下手,他给我一个与刚才截然相反的眼神,不是捉弄而是漠然,他迅速地隐藏起所有愤怒,如同沙漠吸干任何一滴雨珠,他麻木地冷血地注视我。

“我怎么知道?”我束手无策,我想帮他。“我真不知道。”

“你的情人没告诉你吗?”他无法忍受再多看我一眼一样,大力推开顽固碍着他道路的我:“电话里,你已经把该说的都说过了吧。”

“难道是她?那个女人?……我不知道,我不明白。”我的骄傲发作了,迅速代替了困顿和茫然:“我把身家都给你难道就为了你现在对我指责?你难道怀疑我?我怎么可能背叛你?那女人的死跟我一点关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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