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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侧夫,他点明是在为圣上办事,他与她的婚姻合理合法,她却还是不与他圆房,新婚之夜将他晾在一旁,这实在是让人很费解。
她不想与他谈感情。
偏偏他明白自己已经对她动了真情,再不似对待旁人那种冷静。
所以他一开始就注定要吃亏。
这场感情的交易,他恐怕无法占上风。
难道上辈子是他欠了她,这辈子他就要还她么?
次日清晨,妤卉睁开双眼,正好看到逝水已然起身,他在梳妆台前摆弄着瓶罐,贴身的小衣却敞着胸怀,露出无限春光。
逝水见妤卉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反而比她还镇定地将小腹上的遮掩撩开,让她能看得更清楚,微微一笑道:“妻主大人,你可发现奴家有了什么变化?”
妤卉定睛细看,赫然发现逝水小腹上那条处子红痕消失不见。她禁不住摸了摸怀中钥匙和自己的衣衫,感觉不曾被人动过,却还是颤声道:“你的处子红痕不见了?莫非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逝水笑得更加妩媚,嗔怪道:“奴家还能做什么啊?服侍妻主大人是奴家的本份。”
妤卉看出逝水眼中的狡诈,随即明白了真相,她试探道:“七郎,你用了什么材料调色,居然能将处子红痕都遮掩了去?”
逝水见手段被看破,就不再玩闹,系好小衣,穿好外袍,又走到床边服侍妤卉穿衣。他手上动作娴熟,不带半分挑逗,嘴上解释道:“妻主大人,今早拜见长辈之时,会有专人检视奴家的身子,让他们知道了你不肯收用奴家,奴家就只有被休的份了。”
妤卉穿好衣物,郑重作揖施礼道:“委屈七郎了。”
逝水却忽然贴在妤卉身侧,伸出柔软香舌轻舔妤卉的耳垂,柔声道:“妻主大人,是不是奴家今日饶过阿黎,你就会成全奴家心意,让奴家侍寝呢?”
妤卉强做镇定,并没有一下子拒绝,还特别为逝水留了念想,循循善诱道:“七郎,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明白感情勉强不来吧?不过相处久了,说不定我真会动心。那时发乎于情的恩爱,才是幸福享受。否则人与禽兽何异?”
逝水紧贴着妤卉的身体僵了一下,而后有些依依不舍地分开。
第六卷 红鸾动 22时局如棋
接下来的程序礼仪,逝水都做足了大家公子的样子,再没提羞人的话语,温顺贤淑举止优雅,陪伴在妤卉身旁沉默寡言,规规矩矩一一拜过妤家的长辈们,也顺利地通过了验身那一关。
当初逝水身为卑微侍儿时,长期在下人院子房内做活,后来去了妤卉的院子,也被妤卉禁足,所以大部分身份尊贵的主子们都不认得他。就算偶尔一些服侍在主人身侧的仆役觉得他看起来眼熟,也绝对想不到堂堂妫家公子会是那个因病不幸死去的逝水。
妤婉得了妤卉提醒,认出逝水的身份,却假装不识。想必因为逝水背后有圣上这座大靠山,明里还与妫家脱不开关系,妤婉也只有帮忙遮掩。
回到妤卉的院子,逝水领着仆从们拜过妤卉,顺德就捧出了家法。
逝水在依旧例掌刑之前,先以见面礼的借口赏了阿黎一件厚厚的毛皮坎肩。随后的鞭打又免了脱衣的环节,坚持让阿黎穿着那厚厚的坎肩挨罚。逝水故意放水,鞭打本来就不重,隔了几重厚衣,阿黎几乎是感觉不到疼痛。
这一套样子活做完,皆大欢喜。
顺德算是在大户人家常年做事,早知道主人们的事情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比如为何四小姐新纳的侧夫与死了的逝水容貌相似,比如为何这位妫家公子对阿黎手下留情诸如此类。他虽然好奇却绝对不会开口探究。更不会对旁人乱嚼舌头。
纳侧夫是没有妻主陪着回门一说,华国风俗,只在年节亲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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