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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读到大学毕业,终究会有结束集体生活的一天,到时心中的阴霾是否还在,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年儿童节,他们需要快乐。
金色的阳光静静的洒在大地上,海原大地震已经过去了半年多的时间,地震带来的伤与痛都化成了昨日的记忆,弥漫在心间的只有温暖。倒塌的房屋早已被清理掉,救助点的蓝色帐篷早已化成一幢幢移动板房,板房区周围已经开始修葺街道、重建家园。嗡嗡飞过头顶的飞机已经不再像往日那么多了,经过甘肃东北部也就是地震区的从兰州到固原、从平凉至银川两条重要公路已经恢复通车,越来越多的物资和建材通过公路运输进了灾区,而当初的那些民营基建企业,获得了特别贷款之后又开始修葺公路了,这一次他们要修建的是真正的水泥大道,一条接着一条,直到将灾区真正融入自治区。
微风霍霍,空气中还弥漫中一丝丝消毒剂的味道,地震之后空军不知道在灾区喷洒了多少的消毒药水、救灾防疫队也跟着贡献突出,以至于至今灾区的空气里,都忘不掉化学的味道。海原县城正中央,一个中心花园已经快要完工,花园很简单,也就是一块人造的凸起,凸出地平的部分是一块很大的圆形的大绿地,绿地四周种植了很多的花草树木,将来一定会郁郁葱葱成为这座县城里的一道绿色风景,不过引人瞩目的还是圆绿地正中间一字排开的三块宽十米高二十米的石碑,每一个石碑面呈黑色,而其正面都用楷体镌刻着遇难者和失踪者的姓名,三块石碑的正前方,有一个“倒下”的钟,钟的指针已经停止转动,时间是“20时05分53秒”,当然还有那一片将来的碧绿,逝去的人们将在这里凝望并见证灾区新生活的开始。
金色的阳光灿灿的照耀着大地,重建的工地上轰隆隆作响的机器、学校里咿呀呀快乐做游戏的孩童、公路上呼呼驰行的汽车…一同奏响灾区的新生交响曲,而在自治区的另一个地方,在柳州城内的自治区人民大会堂里,在数百名参会人的见证下,为期十年的“泰山”计划正式开始实施……
第六章 这些年
1924是中国农历上的鼠年,这是一个十二生肖伊始之年,鼠在中国历史上并不是令厌恶的,人们对老鼠的身手敏捷、常年不息非常崇拜,民间有“迎亲纳福”的说法。1924年这个鼠年,也的确验证了中国人对鼠的分析,整个世界的这一年过得是相当平淡。
1925年这个牛年,除了世界经济呈较好的复苏景象之外,中国国内的局势而言可就不怎么平淡了。新年伊始,北京的曹锟总统就发布了众议院改选令,孙中山在身体有恙的情况下在广州大元帅府主持授勋仪式,随后宣布要在广州建立一所军事院校,不过这个消息并未有多大影响,反而授勋过后不久,广州军政府颁布的新财政政策因要谋求财政统一,继而受到军方的直接抵触。
广州这边的事情还在闹腾的时候,北方那边的曹锟、吴佩孚和冯玉祥等人矛盾开始激化,东北方向的张作霖是看在眼里、明在心里,一场轰轰烈烈的直奉大战势必会爆发
1926年是一个虎年,虎放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时代都是凶猛禽兽的象征,它代表了强权和威慑,它的地位不容侵犯、权威不容觊觎。有人说这是一个凶年,这一年很有可能会有战事爆发。而有的人说这一年是个吉年,最适宜生个虎宝宝。自治区境内本年的人口出生率是有所递增,但这一年的确不怎么平淡。
新年开始不久后,孙中山前脚刚离开广州北上议事,占据着福建当一方军阀多时的陈炯明跳了出来,他自称是代大元帅,没多久孙中山就在北京病逝,而后广东军力实际控制人莫荣新、福建军阀陈炯明之间爆发争权大战,湖南的陈潜和江西的龙济光都袖手旁观,准备坐收渔翁之利。
广州军政府的内乱还未停的时候,张作霖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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