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页)

对路了。

“哼,竟然是一件没有灵气的废物,白白浪费我的功夫。”

掌柜确定无疑后,翻脸比翻书快,一甩手把心血石摔到地上。

闻言,固然陈恒呆若木鸡,身边的伙计也是大感愕然——作为一件具备五千年历史的饰物,竟然不含半点灵气,简直闻所未闻。

唯一的解释是,血石经历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已经超过本身材质的极限,以至于吸纳储备灵气的功能遭到损坏,阵法涣散,最终成为了一件废物。

陈恒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美好的希望仿佛肥皂泡般被轻易戳破,让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转身便要离开。

“喂,把你的废物带走,不要丢在这里碍眼。”

伙计的笑容变成了冷冰冰的话语,本来以为能收到一件好货,却是一件破烂,其如何能有好脸色?

陈恒懒得与这小人计较,捡起血石向外而去。被对方冷嘲一番倒在其次,换灵米的愿望落空才是最受打击的。

繁星点点,入秋的夜晚已渐渐有了凉意。

陈恒一颗心空落落的,信步走在街道上,只感到一阵茫然:原以为上天眷顾,让他挖到一件古董,能换得一些灵米,可解目前的燃眉之急,谁料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欢喜一场。

恍惚间忽然撞到一个人的身上,抬头正与孟安虎那张满是戏谑的嘴脸相对——这厮今晚穿了一件十分华丽的金丝袍,全身都散发着熏人的酒气,想必是去哪寻欢作乐了。在他身后,有几名矿工跟班簇拥着。

这些矿工,自然都是想跟在孟少爷身后,大拍马屁,希望奉承得对方心情高兴了,便会打赏些好处下来,受用不尽。

“糟糕!”

陈恒暗呼不好,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孟安虎大喝:“敢当老子的道,不长眼的东西。”

“滚开!”

飞起一脚,正踢中陈恒的胸口。

陈恒喉咙一甜,张口喷出一股鲜血,身体横飞起来,摔出两丈余远。

痛!

这是陈恒的第一感觉,然后无比的愤怒涌上心头。

一直在底层摸爬滚打,他阅尽人情百态,明白在这个世界,没实力的人总会被人轻视,被人欺负。

但当自己像一条狗般被人一脚踢飞时,那浓浓的屈辱感根本按捺不住,使他拼死也要挣扎起来与对手搏斗。

然而眼下陈恒别说抗争,就连眼睛都差点睁不开了,咳血不止的情形下,他全身都仿佛散了架,一点力气都没有。

“小废物,下次走路小心点,哈哈哈!”

孟安虎正眼都不瞧陈恒一下,留下一阵发泄式的狂笑,扬长而去——刚才一脚对他而言,好像是随意踢掉了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虫子,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至于那几名奴颜婢膝的矿工工友更不会替陈恒说话,要怪,就怪陈恒自己走路不小心,正撞上枪口,给予孟少爷借口发飙的机会。

坊市内是不准打斗的,可负责治安管理的人员都认识孟安虎,哪里会出来帮陈恒“主持正义”?况且,严格来说,这不属于“打斗”,说是“殴打”还差不多。

陈恒趴在地上喘了许久的气,终于恢复一点气力,伸手抹拭掉嘴边的血渍。鲜血满手,就连正抓在手里的那块心血石都沾满了鲜血。

面对一干看客或怜悯或看热闹的目光,陈恒慢慢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举步蹒跚离开。

此时他已陷入一种莫名的悲愤状态之中,一双拳头握得紧紧的,以至于无法看到攥在手心被鲜血沾染的血石仿佛具有了生命般,在如饥似渴地吞噬着濡染在表面上的血液,不用多久,那些血液竟然被吸取得一干二净,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鼓起最后的力气推开房门,陈恒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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