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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能飞天遁地的羽士?不过这城四周却有许多石柱围绕,青峰在那船上看得一清二楚,这石柱乃是一种阵法要石,这么大手笔,显然威力不小。

太虚战舰在城边落下,太虚观一行刚要进城便被一人横枪拦下,这人不是金丹羽士,也不是炼气小辈,竟只是一个凡人,连真气都没练过,便是连武林人士都算不上。那人穿着甲胄,提着长枪,好似卫兵一般,这般打扮的凡人在这齐山城外数量还不少,他见尘道子带着一干人要进城,便上前阻拦道:“太虚观主请勿带从人进入本城,家主交代,不得放太虚观及与其有瓜葛之人入内,请回吧。”

尘道子一脸尴尬,青峰虽不是凶戾之辈,但在迷踪谷谁人见了不行礼,谁人见了不称一句上仙,怎容得一个凡人这般说话,隔空一个巴掌甩去,夹带着风法,一耳光甩得这人好似个风车般咕噜咕噜滚出百丈,那四周本是各自散开的凡人卫兵见状,忙围了上来,一时间剑拔弩张,青峰抬头见远远地有几道遁光飞来,嘴角不禁向上一翘,不少点子浮上心头,算计起来。

………【第枯八章 野狗吠人 自当教训】………

“尘前辈好大的威风。”遁光未至话先落,不过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人便到了,落下的乃是几个年轻的炼气之辈,太虚战舰招摇至极,他们在那战舰初入太虚山界时便发现了,并远远瞭望着一行人的举动。那领头的一落下便不怀好意地盯着青峰,仔细一看只觉他灵光暗淡,完全看不出有多少法力,似个初入门的弟子,又见他脾气这么大,打伤自家奴才,自觉失了面子,故十分恼怒,当下便黑着脸道:“尘前辈这位弟子修为不怎么样,可脾气却大得很,我看那奴才摔出这么远,显是不能用了,不知可否赔我一个?”

青峰出手嚣张,尘道子当着这许多人面,自不好落了自家名头,喝道:“老夫不过是入城一观,你家奴才竟肆意相阻,便是他活该,今次不过一个巴掌罢了,下次再犯我太虚观,必然剁碎了拿去丹火顶药圆堆肥。”

“那下次若是在下阻拦,前辈是打算连在下一并打杀了?”那领头的yīn笑道:“您不认识我不成?我乃是二房嫡长孙,您要是有这句话,我齐家四位爷爷都不会放过您的,这齐山城已不是贵门之地,可莫要太张狂。”

见那小子这般不将自家放在眼里,尘道子面皮一阵红一阵黑,青峰知他惧怕招惹齐家四名金丹羽士,便笑道:“却不知谁家疯狗乱吠,这齐家村野狗满地走,真是个乡下地方。”

对面那人见这少年修为还不及他,居然恶语嘲风,当下怒喝道:“哪儿来的毛头小子,居然敢这般说话,待我替你长辈教训你一番,小子们,给我斩了他手足!”

话音一落,那一群人中便有四五人祭出飞剑袭来,青峰怎会将这些人看在眼里,懒懒一抬手,便飞出四五张符箓,啪地一下贴在了那飞来的几柄剑上,那些飞剑便吧嗒一声落在了地上,那几个祭出飞剑之人个个吃惊不小,再催使飞剑便发现竟完全失了联系,如何都无法催动,这下那许多原是傲气十足的面孔此刻都不禁面面相觑一脸骇然,这种符箓他们可听都听过。

青峰又一抬手便将那些飞剑摄了过去,他手段狠辣,手指一动便以伶仃火抹去烙印,那出剑的几人一声恶喊,直直摔倒在地上,呻吟不已,那些修为不高的羽士祭炼法器为了便于cāo作,往往都会祭入神魂烙印,故被伶仃火一烧神魂便是重伤。

青峰将那许多飞剑一把扔在身后好似扔破烂一般,笑道:“你们齐家的歉礼我收到了,便不与尔等小辈计较了。”他这符箓唤作封念符,十分好制,将神念留在上面后将它付在法器上,只消对手神念比他弱,便可阻断对手神念cāo作,不过自然也有些不好之处,若不能收回灵符,那分出的神念便危险了,不过对付这几个家伙倒是毫无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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