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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无从躲避,正要理清混乱的思绪,喝阻他的进一步逼近,忽然间眼前一黑,所有的火光都像是被什么东西一把遮去,干渴的唇瓣被一个湿润柔软的东西紧紧贴合住。

白佳音一愣,肩膀被禁锢得有些生疼的压力让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差愤难当的她想用力将他踢开,但他接得很紧,就是平日她都挣不开,更何况现在她已经病得没半点力气。

唇,就这样被他任意掠夺蹂躏,身体里的火焰从内到外燃遍全身,最后,她放弃了挣扎的念头,任由这个昏沉沉的晕眩肆意犯滥蔓延。

渐渐地,他放开了她重新恢复湿润和红晕的唇,在她的颈上,耳垂,肩头,留下一串串新痕,悠然的笑意和放肆的宣言,让白佳音即命名即将昏迷都记得清楚明白,犹如被人用力将那句话刻在她的心头一样。

“等我三年,我会来娶你。”

这是羞辱吧?堂堂白家大小姐,尊贵至极的身份,被一个贫穷肮脏的乞丐,在这山洞中轻薄,还被人霸道地定下终身。

她真该当场羞愤得一头撞死,但是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昏迷。

第3章

三年之后。

东岳东川的白府,一大早就热热闹闹的,三年前嫁到京城去的二小姐于佳立今天要带着相公返家省亲。

素来疼爱这个小女儿的于从云,跟妻子白锦霞,早早地就在门口等着,好不容易看到一骑快马托着片鲜艳的红色飞奔而来,白锦霞欣喜的叫道:“佳立,跑慢点。”

但那红云似是已经按捺不住,竟然飞身从马背上掠起,以比奔马还快的速度极潇洒漂亮地一下子落到他们眼前,一把抱住白锦霞,大叫着,“娘,想死我了!”

白锦霞不禁湿润了眼眶,“傻丫头,想娘,为什么一走三年才回来?”

于佳立俏丽的小脸上虽有歉意,但更多的是心虚,她嗫嚅着笑道:“浩然说要带我四处走走嘛,结果刚游历回来,他爹又逼着他去考学,我为了不让他们父子斗气,就留下来陪着他应考,考中了皇榜,他不想做官,偏偏皇帝那边又不放人,我只好又陪着他在京里耗了三年,好不容易说动皇上准了这几个月的假,我才能回来看娘呀。”

白锦霞怜惜地抚弄着女儿的肩膀,嗔怪道:“他不能动,你怎么就不能回来?当年闯荡江湖时,跑到哪里不都是一个人?难道成了亲,就连回家的路都不认识了?”

于从云在旁边笑道:“夫人真不知道她的心思吗?跟咱们这两把老骨头比,自然还是她相公重要,她是有想回来看我们,就是舍不得新婚燕尔的浩然,两个小夫妻如胶似漆,难得一黏就是三年,如今还能记得回家乡看看父母,咱们就该知足了。”

于佳立羞红了脸,跺着脚叫道:“爹,你说话怎么这么……不给女儿面子,真的是浩然有事情嘛,你们不是说出嫁从夫?怎么我从了夫,你们还来怪我?”

“是你出嫁从夫,还是浩然娶妻从妇啊?就浩然那个好脾气,对你肯定千依百顺,还要你从他什么?”于从云揶揄着女儿,微笑的迎接前方刚从马车上走下来的女婿,“佳立这丫头这几年有没有给你惹麻烦?”

齐浩然一袭白衣,笑容温文俊雅,比起三年前更加沉稳老练许多,对着于从云和白锦霞行了一礼之后,他满含宠溺的笑望依偎在母亲身边的妻子,说道:“不惹麻烦,她就不是佳立了。”

于佳立对他做了个鬼脸,挽着母亲的手臂向里走,白锦霞小声道:“上次我写信去让你留意的那件事,有眉目了吗?”

“你是说替大姐寻一门人家的事?”于佳立漫不经心的地说:“这件事我交给浩然了。”

白锦霞皱眉道:“这是你姐姐的私事,怎么能交给浩然?”

“我又不认识你说的那些什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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