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4/5页)

烦躁的唠叨了一句,“生活不洁岂是小事?花街柳巷怎就比性命还重要吗?”

“我……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我真的没去嫖妓,我……”

硕海看着高个子欲言又止好像十分委屈的模样,用眼中白色的部分斜睨了他一眼,“讲起因,你不讲清楚病史,寻不到根源,只能减低对你所患之病的治愈程度。”

“唉……简直是荒唐至极,好吧,病不避医,那在下就直言相告,还望先生为我守密,定会重谢,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时日,我内人带着犬子回娘家探亲,剩我一人独自在家,正赶巧一久未见面的老友到访,我便留他在家吃酒,结果那日从傍晚喝到四更,我二人均是大醉,迷蒙中也不知……也不知怎么搞的,我们就……当时醉意太深,待到次日醒来,他说他那里很疼,我也感觉很疼……随后我二人才惊觉我们……”

高个子男人话讲到此,偷偷的用眼角瞄了一下硕海,见硕海面无惊讶,便继续道:“事后我惊愕不已,深恐自己是否有断袖之癖,可我已成婚四余载,孩子都已三岁,我和夫人关系很融洽,很恩爱,我怎会跟一男人……悔啊,真是后悔莫及,悔之晚矣,从那日起,我便再无晨勃,三日后内人从娘家归来,我竟无法再行房事,内人责问,我更是无言以对,内人便以为我在外胡作非为,整日郁郁寡欢,我真是……唉……”

屋内瞬间变得格外安静,很安静,很安静,但二人心中却都心潮澎湃,高个子男人痛悔之中迷茫着,硕海的头脑中却是完全清晰了,他终于晓得了为何此人外观无任何性病症状,却又自称得了脏病了。

“您安心好了,您得的不是花柳病。”硕海放下手中的小竹板,“我让乐老给您开几副调节之药,过几日便不会再发生便血和腹坠现象。”

“不是花柳病?太好了,太好了!不过,这些日子,调节亢进之药我没少吃,可还是不管用,还是无法晨……”

男子听闻自己得的不是花柳病,面上增添了几分喜色,可话还没说完,便被硕海给挡了回去,“可你为何吃了药症状还是未消?”

男子呆呆的摇摇头,硕海继续道:“你没得花柳病这是真的,但是你的心理障碍很严重。”

“心理障碍?何为心理障碍?”高个子男人一脸的不解。

硕海沉思片刻,有些不知从何讲起,如果告诉这位仁兄他主要是因为心理疾病造成了生理功能障碍,他能听得懂吗?

“你是因为将和友人之间发生的荒唐之事记在心中,怀疑自己有断袖之癖,而心里压力过重,想必你是内疚与自责整日缠绕心头,每每与你夫人行房事之时,便会想起自己的这件介怀之事,心情沉重而阻碍了正常的房事生活。”

高个子男人眼中闪动着惊诧的光芒,十分崇拜的眼神注视着硕海道:“对对对,先生所言极是,先生所讲简直就是在下心中所思,真是神了,先生怎知我心中所想?莫非您精通异术?真乃神人也!”

硕海站起身来,背着双手缓慢的踱着脚步,温和的道:“呵呵,在下只是略懂医术而已,却从未研究过异术,既然我所讲的正对先生之症结,那么请先生按照我所说的去做,过些日子身体自会恢复。”

“好好好,在下定会按照先生所言去做,先生尽管道来,如若能去掉在下这患疾,在下定会感激不尽。”高个子男人如同遇到了救星,眼中满是希望和感激。

硕海重又坐到高个子男人对面,注视着他的双眼,沉着的道:“其实很简单,就是要去忘记,忘记所发生的事情,一时酒醉,不是终生长醉不醒,醒后要面对的是你的妻儿,既然你不想见到你的夫人为此而郁郁寡欢,那么就将整颗心都放在她们母子身上,不要勉强的为了行房事而去合房,自然些反而会轻松的成功,这只是一时的障碍,过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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