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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
任燃靠得很近,兩道呼吸幾乎要交融,在走廊的燈光下,甚至可以看清季灼臉上細小的絨毛。
他別開眼低下頭,耳根泛起一抹紅,輕聲抱怨:「褲子口袋怎麼這麼深?」
撞在門上的時候季灼是有所察覺的,儘管腦子已經無比遲鈍了,他還是稍微睜了眼。
有髮絲冰涼地撫過他的鼻尖,清香驅散了酒味,柔順得不可思議。
他耷拉著眼皮,緩聲開口,嗓音帶著喑啞的醉意,讓任燃心慌意亂:
「還沒摸到?」
「……摸到了。」
任燃直起頭,對上季灼黑沉沉的眼睛,一時間連呼吸都忘記,胸口的心跳聲震耳欲聾,仿佛在他耳邊炸開。
過了不知道多久,季灼重新懨懨地閉上眼,不舒服地擰眉:「那開門啊。」
任燃沒說話,慢慢呼出一口氣,將季灼的身體往自己這邊拉了一些,『滴』的一聲,刷卡進門。
進到房間後,給前台打了電話,讓他們送一點醒酒湯上來,電話剛剛掛掉,一轉身,就看見季灼已經躺在床的邊角上睡著了。
任燃關掉天花板頂燈,只留了一盞床頭燈,彎腰注視著昏睡的人。
今晚季灼喝了好幾種酒,紅的白的都有,混雜著喝最容易不舒服,此時連睡著了都是皺著眉頭的,像在生氣。
任燃伸出指尖在季灼的眉間劃了兩下,嘴角勾起:「睡覺都氣呼呼的。」
他想起不久前才被他弄走的姜鶴年,又想起剛才在宴會上的楊懷,想起季灼注視楊懷時專注的眉眼,想起那聲『季灼哥』,更想起那晚在outser遇到季灼時這個人的神傷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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