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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燃沒再看姜鶴年,轉身離開了病房。
這事過後的一連幾天裡,季灼都沒有聯繫過任燃,就連任燃給他發信息,也都是石沉大海,毫無回應。
任燃覺得季灼是在躲他。
他打開朋友圈,那天發的照片下面一溜煙兒的調侃驚訝慰問,但就是沒有季灼的影子——
章明輝:好激烈
張俞:哎喲這是怎麼了?昨晚去爬季灼的窗摔下來了啊?
周夏陽:可能是被季灼推下來的
周宣:老闆!老闆你怎麼受傷了!嚴不嚴重啊!
王珏:呵呵,活該,酒店房費記得付一下
田雙:謝謝任老闆!辛苦您了!我感恩戴德!
……
任燃在家裡的沙發上躺了一會兒,撥通田雙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後才被接起:「餵?任少?」
田雙的聲音略帶遲疑,任燃眯了眯眼,語氣危險:「你是不是不想接我的電話?」
「當然不是!」田雙的音量立即飆升,「我剛剛在工作呢!所以接得遲了點,絕對不是在猶豫!」
任燃:「……你老闆在幹嘛呢?」
田雙瞥了一眼拍攝區,小聲道:「在拍廣告呢。」
「什麼時候拍完?」
「下午六點吧。」
「拍這麼久?」任燃蹙眉。
「廣告都是這樣子的啦!對了,任老闆你的手怎麼樣了?受的傷嚴重嗎?」
任燃心頭一動:「那天季灼跟你說了什麼?你謝我幹嘛?」
「那天……我聯繫灼哥的時候,他讓我們在停車場等著,過了一會兒他下來了,我問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因為按照正常情況,他會更早一點結束聚會,結果他說確實出了點狀況,被你給解決了,不過你可能受了點傷,所以我看到你的照片就猜想到你是傷到手了,到底出了什麼事啊任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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