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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口中的泡泡糖,大喇喇地摆手:“没有啦。”

“今天赤也没被留堂的原因,90%是因为柳生妹妹。”神出鬼没的柳拿着记录本,他从来都习惯称呼纱织为柳生妹妹,毕竟纱织的关系和网球部正选还没有熟到可以直呼其名。

正在调整球拍线松紧的柳生比吕士看了一眼切原:“是吗?”

“哈哈哈,前辈…”打着哈哈想要糊弄过去的二年级王牌总是不知道“欲盖弥彰”这个成语的意思。

“切原…”柳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土黄色的运动服仍然无法将少年身上的光芒掩盖分毫,他手中的网球拍被握得很紧,“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可以离舍妹远一点。”

一个是家兄,一个是舍妹。真是文绉绉臭烘烘的一家人。切原皱了皱眉。

“柳生前辈。”

忽然起来的风,将不远处幸村身上的外套吹得猎猎作响。柳生比吕士的头发被风吹乱,露出光洁干净的额头,和紧紧拧起的眉来,他的手指勾动了一下球拍线,发出嗡嗡低鸣。

场内正在热身的仁王雅治失手将网球打出场外,白发少年冲着胡狼喊了声抱歉,那颗荧光色的小球咕噜噜地滚到切原脚边,轻轻地撞了上去。

“纱织她…不是什么好人。”

切原听到柳生比吕士这么说。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有在这里写文啦 希望大家还是会喜欢QAQ

感恩的心 biubiubiu

☆、反应过大

切原不太清楚柳生比吕士口中对于“好人”的定义是什么。但至少,这绝对不是一个兄长对于自己的妹妹应该有的评价。

或者说,一直以来,比吕士对待纱织都完全不像一个兄长。

哪怕是不怎么熟悉的同班同学生病,都会拎着一大堆保养品去医院探病的柳生比吕士,切原甚少见到比吕士担心纱织身体的样子。

偶尔来替妹妹请假的兄长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冷脸。

“舍妹身体不适,今天不能来上课了。”柳生比吕士能讲的都只有这句话,每一次当老师询问是哪里不舒服,比吕士大概就会抿一下嘴唇,沉默一会再回答“抱歉,我也不太清楚”。

最后反倒是老师觉得自己问得太多,让柳生比吕士觉得为难了。

而纱织作为立海大正选之一的亲妹妹,来球场给他们应援助威的情况意外少见,甚至是平日里也绝不会把柳生比吕士挂在嘴边。

切原和纱织从小学开始就是同班同学,要不是有一次纱织和他哥哥的便当调换错误,切原绝对是不会知道他们之间还存在着这么一层血缘关系。

那时候的纱织还没有戴上眼镜,切原虽然记不得少女那时的眼睛是怎么样的流光溢彩,却也可以回想起偶尔塞在她课桌里许多的热牛奶和情人节巧克力。

国小的柳生比吕士还没有锻炼出现如今衣冠禽兽的模样,但举手投足之间也依然是受了良好家庭教育的体现,他站在门边,手上拿着一看就不属于他的少女系便当盒。

立海大土黄色的春季校服,少年深紫色的头发与之相配,白净脸孔反射着微茫的光线,看上去像是飘零入春泥之中的紫色樱花。

在嗡嗡讨论声中仍旧站的像是一支挺拔的竹节,柳生比吕士有些不耐烦地蹙了蹙眉——显然那时候的绅士还不懂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看到自己的妹妹蹦跳着跑到他面前站定,缓了缓呼吸。少女维持着低头的样子,显然不习惯被大部分目光注视的感觉,她不安地用脚尖碰了碰地面,这才喊出声来:“哥哥。”

“便当盒换错了。”

“恩?哦!”纱织愣了愣,抬起头对上比吕士淡淡的目光。她其实想问,就算不是他的便当盒,里面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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