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第二日清早,刚到卯时,月影早已西斜,初升的太阳光斜斜的照进小院子里。卧房旁木桶中的大鲤鱼突然间全身泛起了紫色的光芒……

笙箫默醒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有点头疼,缓缓坐起身,却突然发现些异样,骇了一跳。他看到床边的木桶里竟然有个人,露出的是一个女人的头和半个雪白的臂膀,他大着胆子站起身走到床尾,看清了眼前的情景:是紫潾那张娇俏的脸,长长的睫毛盖着她紧闭的眼,似睡着了般,她坐在桶中全身未着寸缕,雪白凝润的肩膀,胸前饱满丰盈的浑圆,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又一阵气血上涌,笙箫默又晕了过去,倒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儿,紫潾的身上长出了片片紫色的鱼鳞片覆满全身,最后紫光一闪,鳞片变成了一层紫色纱衣。

她终于动了一下,传来一阵水声,紫潾睁开眼睛,起身穿好了书童的衣服,轻轻走近笙箫默,心中惶惶:“糟了,昨日时间匆忙连房门也忘了栓,也不知他看到没有?是不是知道了——?”手足无措间,笙箫默哼了一声醒了过来,见到紫潾突然扭过脸,平定了一下情绪:“紫潾啊,原来这里是你的家呀?对不起,我昨夜冒昧闯了进来。”挠了挠头:“那个,你难道没看见我在么?怎么还在这里洗澡,还睡着了?”紫潾面色大窘,满脸通红,捂着脸大叫了一声:“你,你都看见了什么?”笙箫默也颇觉唐突,赶紧一边抱拳作揖一边解释:“我,我全都看见了,但是什么也没看清,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唐突姑娘。”抬起头忽觉一侧鼻孔微痒,传来一阵咸腥,随手一抹,却把血弄了一脸。紫潾从指缝之中看到这个情景,“噗嗤”一乐。

过了几日,临湘村的疫情总算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后来火夕和舞青萝送来些仙药,越来越多的人好转起来。而整个江南地区也在仙界的帮助下,控制了疫情,四月初的时候,终于阴霾尽去,人界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

长留山,绝情殿。花千骨在打扫着整个殿宇,她持着鸡毛掸子打扫到卧室内挂着的一副字画的时候移动了一下那副画,暴露出字画后面墙壁内的一个暗格来,心中暗道:“咦,这里居然有暗格,不知道师父藏了什么宝贝啊?”打开暗格,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黑色木匣,打开木匣里面很多画纸,一方手帕。一页一页翻看,都是她的画:画的师父还有她和师父的,有她早前在绝情殿画的,也有失忆期间在画骨峰画的,看书的师父,舞剑的师父,喝茶的师父,她给师父梳头,她和师父吃饭……往事一桩桩呈现心头,有点酸涩,有点甜蜜;啊?竟然还有那副,她本想画慕容公子和李小姐成亲的画面,最后却把人物画成了她自己和师父,师父是什么时候拿到的这些画?为何这些都到了他的手中还藏了起来?

花千骨只觉得面上热了起来,打开那方叠的整整齐齐的手绢,顿觉心跳加速,那是她画的师父的裸背,上面还题了词‘山有木兮木有枝’,赤裸裸的表明她心意。这?记得明明东方彧卿说要帮她处理要了去的啊,怎么会到了师父的手里?一时之间真是又羞又怒,大声喊道:“白子画,这些东西,你解释一下,你为何藏我的东西?”

白子画匆匆走了进来,看到那些画微微一怔,略显心虚但还保持平静的道:“小骨,这都是我的,有何不妥?”这时他已经感觉到幽若上了绝情殿,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却更加惹怒了花千骨,只见她美目含嗔,粉面白里透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胸脯一鼓一鼓的起伏着,她指着那些画慷慨陈词:“怎么是你的?虽然画的是你,但是画纸是我的吧?手绢是我的吧?墨是我磨的吧?画是我画的吧?……”

白子画从容不迫的把那些画整理好放进黑木匣里,然后又把黑木匣装进暗格里放好,看着她一张一合滔滔不绝说着话的红润小嘴不由得唇角微弯,颇具威严的说了一句:“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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