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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唤“柴启瑞”的少年。他一身华贵而明艳的衣服,张扬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似的。分明还是个大孩子,手中却装腔作势地握了把折扇轻轻地晃着。
温婉抱着书袋站起身,还在踌躇于该怎么称呼他,他已经咧嘴笑开了,露出两排整齐而雪白的牙齿。“入学第二天就逃课,小师妹果然是可造之才啊,很有前途!”
“我没有逃课。”温婉一本正经地纠正,这是学习态度的问题,万一传到温家,让他们误以为她怠慢课程的话就不妙了,可要解释清楚。“我只是迷路了而已。”
柴启瑞摇着扇不置可否地眯眯笑:“小师妹得以半途入学,家世必定可观,莫非上学还没有车马相送?”
温婉不由暗叹这个家伙还真是难缠,她总又不好说她是被同父异母的姐姐从车上赶出来的,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么!“这里人太多,我下车买个东西,一不小心,就失散了。”
柴启瑞笑盈盈地看着温婉,似乎是在琢磨这个解释的可信度是多少。“那么个时候我的横空出现,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雪中送炭哪!”
“呵……呵。”温婉陪着傻笑。
柴启瑞回头对身后的秀才模样的中年人说了声:“准备下马车,去京学。”
【第十一章 柴启瑞】
尽管搭了柴启瑞的顺风车回来,但还是无法避免地迟到了,因为柴启瑞本来就是一个迟到逃学家常便饭的家伙。
温婉跟在柴启瑞身后走进教苑的时候,发现又是姜大学士的课。想到昨天刚在课堂上出小差被现场抓了包,接着今天又迟到,顿时有些窘然。缩着脑袋,惴惴地跟在柴启瑞,只祈祷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回座位。没想到柴启瑞却不仅走得大摇大摆,竟然还大剌剌地打起招呼来:“姜先生早,大家早。”经过水玲珑座位旁的时候,还特地弯下腰,凑到她面前,笑眯眯地说了声:“玲珑早!”
感受到众多目光“唰”“唰”“唰”相继集中过来,温婉的脸登时黑了,水玲珑的脸也黑了,姜学士的脸更黑。
“你……”对于这种目无尊长,目无课堂纪律的行为,姜学士气得可以。当下拿起名册查找他的姓名,但是这份名册是按照座位顺序誊写的,柴启瑞没有坐到座位上,姜先生就叫不出他的名字,不由为之气结,直接指着他,厉声说。“你,去外面站着!没有允许,不准进来!”
“啊,这可不行啊,先生!”柴启瑞惊异地扬扬眉,非但没有出去,反而信步往水玲珑右手边的位置上一坐,语重心长地说。“我来学堂是来做学问的,可不是来站岗的。”
他这么一说,学子间顿时哗然,温婉连忙趁乱溜回自己的座位,忽然想到昨天坐在水玲珑旁边的人,似乎并不是这个柴启瑞!正踌躇着,果然下一刻就听到姜先生的拍案怒斥声:“我不需要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你的父亲知道就可以了,邓楚川!”
学子之中顿时一片窃窃私语,盛怒的姜学士将书忿忿地拍了下桌,厉声说:“安静,不想听的就出去,不要在这里吵吵嚷嚷!”
见先生动了真怒,大家顿时安静下来。姜学士倒也没有再继续坚持赶柴启瑞出去,翻开书继续开始讲课。
一场风波似乎就这样过去了,温婉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只是可怜了那个遭了无妄之灾的邓楚川,听姜学士的口气似乎要去告知他的父亲,不知道会不会受到责罚之类的。
想到这,温婉不由回头往柴启瑞那边望了望,却见那始作俑者正若无其事地取了《文史》出来,像模像样地翻看起来,全然一副好学生乖宝宝的模样。察觉到温婉看过来的目光,便从书本上抬了抬头,冲着温婉露出招牌式的笑容,还轻轻地摆手问好。
温婉面无表情地转回头来,心想这人真是没有节操啊,堂而皇之地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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