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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薅了一把它圓滾滾的黑毛後腦勺,開始緩緩地寫著情書。
她在信中這樣寫道:
「周燦同學:
你好呀!
不知為何,最近我們的來往密切了起來,你每天都雷打不動地給我送糖,時不時也湊過來說幾句閒話。
說到送糖的事,直到上周我才明白過來你給我糖的目的。
原來你早就知道我有低血糖的毛病,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發現的,但是我很感謝你,希望有機會能親口跟你說一聲謝謝。
現在的我們也許是朋友了,這比我想像中的結果要好太多,如今我們這兩條平行線總算有了交點。
我們會在微機課上一起玩皇帝成長計劃,比賽誰一節課生的孩子多。
最後每次都是你贏,因為你居然還會背著我偷偷理政,只有我為了生孩子天天沉迷於後宮,最後的結局不是腎虧早死就是被宦官奪權。
我們甚至還產生了默契。
今天上語文課時,老師講了個笑話,全班人都在笑,而你回頭笑著看向了我。
那時你的眼睛像是星月般璀璨,我會懷疑你是不是也有點喜歡我。
你也許像我一樣是個膽小鬼,不好意思明說。
明天就是籃球賽了,希望你能心想事成,得到你心心念念的第一名。
來自你的後桌:何昭昭」
翌日又是個烈日當空的艷陽天,何昭昭光是在教室里坐著,看向窗外的路面都覺得身上燒得慌。
去年有一條證明西安熱的視頻爆火,一人打了個生雞蛋在西安的某處地面上,結果雞蛋熟了。
現在五月份都是這個情況,何昭昭尋思著到了七八月估計能直接在地面上燒烤了。
她想著一會要下去給他們買點冰水,以防有人中暑。
即將上場的周燦倒是有些罕見地心不在焉,上著課都能走神,他悄悄地回頭看了一眼。
何昭昭還是睡得正香。
最後一節體育課前是自習課,大家都有點興奮。
張放作為小道傳言的積極傳播者,一本正經地將手裡的小說合上,轉過身子對著大家,故意壓低聲音,神秘地說:「誒,你們知道嗎?咱們馬上就要去研學了!」
李詢作為廢話之王立刻接茬:「你聽誰說的?」
「我聽五班人說的,他們班主任不是鍾旭陽嗎,估計說的小道消息有準。」張放扒拉了一下周燦,示意他加入群聊。
周燦懶懶地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然後繼續低著頭邊走神邊盯著今天的數學作業。
何昭昭對這種不用學習的活動比較感興趣,激動地說:「鍾旭陽有說是什麼時候去嗎?他說的話應該沒準了,要是籃球賽之後立馬就是研學,那咱們有點爽吧!」
鍾旭陽可以說是七中年紀最小但是學歷最高的老師,國內某知名師範大學畢業的,最後來了七中這個二流學校里的雞頭學校教政治。
他目前是吊車尾班級之一的五班班主任,同時兼任五班和一班的政治老師,可以說是提前過上了養老生活。
但是提前養老是要付出代價的,作為七中最年輕的老師,和一幫平均年齡五十多的大齡教師共事,辦公室打掃衛生、跑腿這種雜活理所應當地落在了他的頭上。
老教師們一邊親切地稱呼他為「小鍾」,一邊說小鍾你幫我個忙吧。
當然這種雜活跑多了也是有好處的,指不定到時候就可以接任馬上要晉升副校長的教導主任,畢竟那些教師年紀大了,沒有精力當教導主任。
鍾旭陽帶的班是五班,所以全年級的人一致認為五班人傳出來的小道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
陳嘉映問了最關鍵的問題:「那我們是研幾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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