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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騷粉色狗盆是兩個大小一樣的圓盆組合成的,現在左邊放白水煮蛋右邊盛水。

周燦盯著水煮蛋,一臉的嫌棄。

這跟他們吃的差距是真的大。

但是他的肚子還是不受控制地發出了叫聲。

周燦一邊嫌棄著自己一邊活蹦亂跳地狂奔到他的狗盆前,吭哧吭哧地吃了起來。

周燦本人是非常討厭吃蛋黃的,但他現在是狗。

一來他沒什麼權利挑三揀四,二來他也沒手把蛋黃挑出來。

做狗真的很煩惱,連食都挑不了。

他認命地狂啃他的雞蛋,被蛋黃噎住了還得舔兩口水。

真·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周燦嘴裡快淡出鳥了。

但誰讓他是狗呢!

他一條狗無福消受帶鹽的東西。

周燦忽然感嘆:我是周燦,我想為自己帶鹽。

「汪汪汪汪,嗷嗚汪汪汪嗷嗷。」

周燦:……

第7章 p7 他倆可真配啊

何昭昭在吃早飯的時候主動攬下了遛狗的任務,她想讓父母休息休息,享受難得的周末。

周燦第一次當早上的狗,也是第一次被當狗遛。

他瞅著何昭昭手上拿著的螢光綠狗繩,全身都寫滿了抗拒。

他充分發揮一條狗的主觀能動性和自主選擇性,四肢著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遠遠看去像一灘黑泥。

何昭昭坐在地上撐著狗繩,看著抗拒被拴的餓了嗎,覺得它今天有點反常。

之前這條狗繩一拿出來,餓了嗎就會撒歡地跑過來主動被拴,為了出去玩寧願當一條任勞任怨的舔狗。

現在呢?

這狗不想出去玩了。

有問題,肯定有問題。

何昭昭堅定了一會兒帶著餓了嗎去隔壁陳之南找他家煤團玩的這個想法。

陳之南是隔壁鄰居家的小孩,跟何昭昭都是七中的,只不過陳之南是高二,何昭昭是高一,而且陳之南選的是文科,所以何昭昭偶爾會去他家找他問題。

何昭昭深切地覺得「煤團」這個名字應該讓餓寶叫,把「餓了嗎」留給他們家柯基。現在是餓了嗎天天黑得像個煤團,煤團天天吃得像頭小黃豬。

之前餓了嗎一看到陳之南家的煤團就跟人家粘在一起你咬我我咬你,何昭昭險些以為她家餓寶性別男愛好男,後來發現它並沒有這個覺悟,跟煤團只是單純的光屁股兄弟情而已。

帶餓了嗎去找煤團,大概能拯救一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人設的它。

「餓寶乖,給我個面子唄,進來吧……」

何昭昭衝著餓了嗎撐著狗繩,勸了第十遍。

周燦:……

很煩。

見餓了嗎還是僵住不動,何昭昭急了,抄起它的前腿就往狗繩里送。

周燦一條小奶狗的力量無法與當代女高中生抗衡,他見局面已經無可逆轉,這才不情不願地讓她拴上。

狗繩勒在身上很不舒服,周燦感覺自己快喘不上氣了,但沒辦法,誰讓他現在是狗。

做狗可真難。

周燦身上套著狗繩,像是穿了件不合身的內衣一樣難受。

今天天氣一般,雲層墜得很低,仿佛要掉下來似的。

周燦在前面走得很慢,偶爾有熟人經過身旁和何昭昭打招呼,周燦都覺得渾身不自在,仿佛被剝光了赤/裸在人們面前一樣。

——雖然他現在確實沒穿衣服。

何昭昭邊遛著狗邊專心致志地背著單詞,視線中忽然出現一枚圓滾滾毛茸茸的屁股,緊接著小腿就被柯基粘上了。

何昭昭已經習慣了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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