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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怪好人。”说到底司马木木也是他带回来的人,他定不许别人胡来,此刻更是对卞夫人敲了一记警钟。
卞夫人之所因得宠,是因为她善于揣测曹操之心,曹操对她说这话,意思就是人是他带回来的,无论她有何过错,都得由他亲自处理。
但是曹操也忘了,卞夫人是女人,女人都容易吃醋,她听曹操说不要错怪好人,顿时便醋意攻心,只在心里道:“你居然胳膊肘向外拐,还认定那村姑是好人,我看她仪态丑陋,你怎么会迷上她?你且去领兵打仗吧,至于我把她怎么样,那是我的事,所谓君在外,家事勿忧。”她心里虽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她只有暂把醋意收起,勉强笑道:“夫君且以国家大事为重,为妻在家中,定不负君所托,亦会明察秋毫,绝对不会错怪半个好人。”
曹操对卞夫人回答尚算满意,他深知他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惟今国家大事才是重中之重,家中之事,也管不了那许多了,他知道卞夫人向来宠爱秋梅,将来司马木木必定会吃些苦头,他只望等他归来之时,事情不会太糟糕。
曹操嘿嘿一笑,柔声道:“有夫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此生有你,我曹操实是三生有幸,夫人今后多多保重。”说罢他便既瞪了秋梅一眼,眼神甚是犀利,好像在告诫她:“你个丫头,好事多为啊!”
秋梅登时心里发怵,忐忑不安,只因曹操这一瞪太过冰冷,像是拆穿了她所有谎言,此刻她已心虚万分,眨眼间曹操已走出门外,她才稍觉心中舒畅。
此刻司马木木已快步往这边赶,但在途中却看到两个孩子正在踢一个扁扁的球状物,此球五颜六色,甚是奇怪,像橄榄球,但又与之不同。司马木木识得此物,这正是蹴鞠,也就是足球的前身,当下正是流行时期,娱乐性极高。
她正边走边想,突然那蹴鞠竟朝她头部飞来,她欲躲闪,但为时已晚,正中脑门儿。
☆、第十章 靠山走了
此刻两小孩皆来到她身旁,一小孩满脸斯文,先向她揖一礼,然后道:“大姐姐,对不起。”说着他便掏出手帕,又道:“大姐姐给你擦擦额头上的土。”
司马木木本想骂人的,但见这小孩如此知书达理,心头气意已尽消,此刻接过手帕,道:“谢谢。”
但另一小孩却一脸无赖,只把蹴踘捡回来,没好气道:“植弟,这是哪里来的乞丐?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满脸斯文的小孩道:“丕哥,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新来的仆人吧。”
一脸无赖的小孩道:“植弟,我看她定是从外头溜进来的贼,我这就去告诉娘,让人把她抓起来!”他说完,正待走,却被一个陪玩的婢女拉住了胳膊,道:“哎呀,丕公子,植公子,她不是乞丐,也不是贼,而是你父亲请来的客人。”
司马木木细瞧这婢女,原来是在她进府之时,路上见过的,当时一笑即过,她只觉得她面善,不想此刻却又重见。
两人皆露微笑。司马木木望着两小孩气质不凡,方才又听他们互称“丕哥”“植弟”的,料定他二人必是曹丕和曹植,当即便心想:“怪不得这小孩如此蛮横无理,原来是曹丕这个死家伙,而曹植斯文有礼,为人善良,人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此言果真不虚。”
她方想到此处,又听曹丕道:“秋水姐姐你胡说,我父亲是大官,怎么会有这种村姑一样的朋友,我去过府外,外头的村姑都是这身打扮,她定是不怀好意,我要打她!”说着便要上前去打,秋水急忙拉着他道:“丕公子,不要胡闹,她确实是你父亲请来的客人,我还听人说是你父亲亲自赶的马车,把她接来的。”
曹丕听到这话,将信将疑,反问道:“不可能吧,我父亲给他当车夫?那她好大的面子啊?”
曹植也上前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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