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 (第4/5页)

雨,经常打乱我们的计划。后来公爵大人狠了他一次,扬言他要再胡乱干涉军政就废掉他,这才老实下来,然而还没几天。大人就出事了,现在他简直就当蔷薇军团是他的私军了,大伙都烦得很。”

蔷薇用手指敲打着额头,心中若有所思:“有没有可能是他下地毒手?夫君他所中的诅咒必定是能够亲近他的人才有机会的,受伤以后都有谁接近过?”

库齐脸有难色地回道:“战前所下之毒必定是那名炊事兵了,至于是谁指使的还真不好说,但证物指向的就是蒙赛,而且刚好那天莱昂就跑来叫阵了。时间巧得让人不得不怀疑。大人深受官兵们爱戴,受伤以后,来看他的人很多,几乎军部的军官都来过了。”

“很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

蔷薇深藏在眼底的忧伤让库齐心痛不已。但她现在身份特殊。她的丈夫就在身边躺着,自己注定是永远背后默默注视她背影地一个。他瞧了瞧气息微弱的施罗德一眼,心里长叹一声,默默地退下,雨后的阳光将他的背影拉得老长老长,象棵孤单迟暮地老树。

接下来的时间,蔷薇寸步不离地守在施罗德床边,定时给他服药换药,她还让丫丫想办法弄来了一些蒙赛国特产的糯米,煮熟之后晾冷,再敷在伤口之上吸收毒素。

三天之后,百灵丹加上糯米的强吸附作用,施罗德腹部的伤口黑气尽消,那股恶心的味道也随之消失,伤口处开始生出鲜嫩健康的肉芽,逐渐向愈合迈进,他的呼吸也逐渐有力粗重起来。

至此,蔷薇稍稍放宽了心。

黑气刚消,施罗德开始发烧了,原本苍白如纸地脸如今潮红一片,大量的汗液从他身上冒出,他躲在眼皮底下的眼珠急速转动,眉头紧皱,似乎正在做着痛苦的恶梦,手指握成拳,指甲都抠进了肉里。

蔷薇流着眼泪强行掰开他的手指不让他伤害自己,她抱着他的头,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他地名字,却依旧得不到他地回应。

他身上的薄被已经撤去,汉克斯为他换上短衣短裤,马不停蹄地用大毛巾沾着井水给他擦拭全身,降温用地清凉的井水换了一盆又一盆。

“他发烧,证明机体已经摆脱毒素控制,白细胞开始自动增多,防御病毒入侵,这是正常现象,你不必太难过。”洛杰觉得蔷薇的哭声让他很难受,终于跳了出来,决定给某人上一堂卫生常识课。

“55555,是真的吗?你不会是骗我的吧,55555。。。。。。”

“唉,要骗我就骗小武、骗银线(小武和银线瞪起了眼,敢情杰哥师傅经常骗咱?),骗你干什么!”

“那。。。。。。既然你说他的机体都恢复正常了,为什么他还不醒?”

“这个,估计是那个封印在作怪。你没看见他的眼皮在动吗?这说明他的脑细胞还是在活动的,也就是说他可能听得见你说话,但他说不出来。许多病例表明,植物人也是有知觉的,所以医生们常常鼓励病人家属多和病人说话,念书报给他们听,让他们的脑细胞保持活跃,可以等到突然醒来的一天。”

蔷薇惊讶地看着怀里的施罗德,仔细地查看他的每一个动作,感觉他除了没有睁开眼睛叫热叫痛以外,和正常人并没有什么两样,于是,她选择相信洛杰。

“那我现在就去找本书来读给他听?”

“不!还是赶紧把井水弄得冰一点吧,最好做个冰袋放在他的额头上,照这样高烧下去,本来没坏的脑子也可能烧坏掉了,因高烧至白痴的病例也是很多的。”

“讨厌!为什么不早说!”

蔷薇气急败坏的放下施罗德,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泪水,法杖蓦然出现在手中,风风火火地推开惊呆的汉克斯,喀啦一声,将盆里的井水变成了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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