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5页)
位舞女格格的笑,头上别着鸡冠一样大红色羽毛的舞女趁机往路阳怀里蹭,娇滴滴的道:“大爷,我不就是你的女人么。”
路阳推开她,闷闷不乐的端起一杯红酒,咕咚咕咚的灌到了肠胃里。
沪森劝道:“好了,好了,我们都不是痴情的种,别为了一个女人,搞的天崩地裂似的。”
路阳不看他,脸上的肉因为不悦在剧烈的抖动,他拿起红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像是在跟沪森说话,又像在自言自语,“我没你洒脱,拿得起放得下,从我决定追求淑慧开始,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连我新婚的妻子也没碰过。”
沪森笑的手舞足蹈,“你在为刘淑慧守身如玉啊?”他对两个舞女说:“去,验验这位大爷的真身,这位大爷还是个处呢。”
两位舞女花枝乱颤,水生物般浮游在路阳身上,“大爷,今晚买了我吧。”
另一位说:“大爷,也买了我吧。”
沪森往桌上扔了一叠钱,“你们两个我们买了,陪我们跳舞去。”
舞女欢欣鼓舞的收起钱,嘻嘻哈哈的拖路阳往舞池里走。
路阳被烦的不行,一脸认真的对沪森说:“沪森,你要对淑慧好啊。”
沪森随口应道:“知道了,知道了,路少爷,我来替你疼她。”
跳完了舞,四人又回到座位上厮混喝酒至半夜,这才跌跌撞撞的互相掺扶着住到舞厅楼上的房间里。
酒醉的路阳在楼梯上绊了一跤,嘟囔着:“沪森,你变坏了,不洁身自好了,你就是个坏蛋,是个坏蛋。”
沪森伸手想扶他起来,自己却被拉到地上,后来怎么回的房间,两人再也没想起来。
沪森醒来时,窗明几净,枕头边上的舞女仍在做着美梦。他拿起自己的物品出了房间,没有去寻觅路阳,独自走到餐厅吃了午饭,然后赶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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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明回来了。他从酒吧往沂家打了电话,现在他成家了,凌菲也快结婚了,再不像以前,需要处处避嫌。
北方春天的真正到来,以连续一个礼拜的春雨为开端,从沪森离开北方的那天开始下,下的人心都潮湿了。天气不好便有了懒惰的借口,凌菲除了去学校上课,其它时间以身子不舒适为由把自己关在家里。
梓慕来看过她两次,但来沂家的次数没有以往勤了,倒不是他对凌菲的感情发生了变化,而是林祥雨有意让他来打理公司的事务,上一辈人都老了,小辈们都已长大成人,子承父业,是从古至今不变的传统。
可梓慕对生意上的事缺乏热情,一方面他对商圈的尔虞我诈感到厌倦,另一方面他答应了凌菲去澳洲,过男耕女织的清静生活。他向父亲提出他的看法,祥雨反问他:“你让我去找谁来接我这个班呢?我是有儿子的人,梓慕,你天资高又有能力,不要让爸爸失望了。”
三番五次,祥雨都如此回答。梓慕知道和凌菲交往这件事上,父母已做出退步,再强扭着不愿接管家族生意,有些得寸进尺。他和凌菲商量,凌菲理解他的难处,安慰道:“你就先处理着吧,去澳洲不急,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梓慕念念不忘他对凌菲的承诺,说:“哪能说话不算数呢?”
凌菲对他温柔的笑,“世上的事,怎有事事顺心的道理,我们退一步,老天爷就退一步,找个折中的办法吧。”
两人想来想去,决定另找一套公寓,好结婚后搬出去住。梓慕托朋友打听到市郊有块僻静的住处,今日天气开晴,凌菲也逐渐从沪森的影子里走出来,于是梓慕开了车,带凌菲和茯苓一同去看看。
凌菲对房子很满意,虽然离市中心有些车程,但公寓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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