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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天大的笑话,让他们仰头哈哈大笑:“你说我们不讲王法不讲理,我替我们家主子讲讲,到底谁有理。这位姑娘是不是吴山家的女儿吴宁儿。”
陈欣咦了一声,这几个人怎么样会知道自己叫什么。看不出来吴宁儿在此地会是个名人吧。当然陈欣是想多了。那恶人使劲抓着陈欣的胳膊说:“前几日她是不是许了一门亲事。”陈欣想到了那个王媒婆,可那王媒婆只收了钱,并未曾有亲事说成。况且那王媒婆已经跑了。“那姓王的婆娘了我们家主子一笔钱说是有个叫姑娘家正合适,可那王婆娘却跑了,我们家主子说了,这钱是要不回来,可这人我们是要定了。”
“你在胡说什么,王媒婆是曾说过要说亲事,可并未说成啊。我更不知道你们家主子是谁。”
“你可是吴宁儿。”
“我是啊,可那又怎么样。”陈欣大声问,“那是王媒婆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要钱去找那王媒婆,找我干什么,我又没有钱。”可陈欣也不想想,那王媒婆早跑了,他们能上哪去要回钱。即然没有钱,只好拿人来抵。
“姑娘家的还是一朵花,我家主子说了卖到青楼也值几个钱。”带头的恶人凶巴巴地说道。
陈欣一听急了:“我不要去青楼,鬼才跟你们去青楼,死也不会去。”
“这事可由不得你。”那人拽起陈欣往要走,但被徐嗣州拦了下来,那人便恶狠狠说道,“怎么着这位,你是想英雄救美呢。我看你这身手也不是我们几的对手,莫不是皮痒了。”
徐嗣州轻笑:“到不是皮痒,而是在下的钱囊痒了。几位只管说,你们家主子许了王媒婆多少银两,当是我替这位姑娘还给你家主子这些个银两。”
不想那恶人听了笑得越发猖狂:“纹两二百。”说话间此人还不屑地打量徐嗣州,看他一身清贫,像个文弱书生,哪像是一下子能拿出二百银子的人。再者了,他是料定徐嗣州拿不出这些银两,便来了狮子大开口,硬生生将二两说成二百银。
“一派胡言——”袁争阳上前要说,但被徐嗣州拦了下来。只见他一脸轻笑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伸手递与那恶人。
那恶人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徐嗣州,将信将疑把他手中的银票夺了过来细看。徐嗣州见他一脸不信便道:“这是钱宝庄的银票,凡我大宋境内钱宝庄皆可兑付,若是你家主子不信,只管来找我,这是我的名贴。”徐嗣州递上名贴,那个恶人不识字,拿了名贴也看不出个所以来,他便差手下一人随便拉住街上人谁识字,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被那个揪住领子。便念了上面的话。
名贴上的官位一念出来,到也没吓着那几个人,对他们而言,不管大官小官,到了这城内,还得低头三分。有话讲,这强龙不压地头蛇,也不想想这方水土谁才是老大。不过,有个官位并非无用。为首那恶人稍稍收敛了些脸色:“别以为有个官位就能保证这银票是真的,若是我家主子说这银票是假的,小心跟你没完。”
“那你们拿了钱,要放了这位姑娘吗?”徐嗣州也不心疼自己那两百银票,或者说钱对他而言都是身外之物。那不是二百银票,那只是两纸不值钱的草纸罢了。
恶人收了钱,寻思了片刻,真当叫手下人放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