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常对女人有所渴望,可是从未如此彻底,如此的教他忘怀一切的思想、一切的情绪。他的身体感觉着贴着他的柔软曲线,体内那股坚硬的紧张无法衡量的高涨起来。

好些年了,他将自己埋首于工作中,生活只有一个目标和目的“”使“沉氏”立于不倒的地位,遏止曹英峰有任何空隙损及“沉氏”,或侵占并吞“沉氏”。他不是不想要个家庭,但是他没有时间停下来顾念他的渴望。

一股电流惊天动地的窜流过他全身,沈飞突然感到害怕,他对羽蕊的感觉强烈得吓住了他。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一切发生得太快了!他需要时间想一想。自从看见她第一眼起,他的思考力就愈来愈弱。

他退开来,望着与他眼中同样慌乱的一对深幽黑瞳。她没有退开,只是凝视着他,眼光由他的嘴移向他脸上的线条。

沈飞不大稳定地微笑。“你有没有看过”查泰莱夫人的情人“?”

她的双手由他颈后落下,不自在地贴在身边。“我不是你的情人,你也不是我的。”

“我指的是他们亲吻时,书上形容的”彷佛钟雷齐鸣“的惊心动魄。”

她垂下眼睑,使她的表情更形诱人。然后她突然眨眨眼睛,像刚刚睡醒似的,同时急忙往后退了几步。

“我想你该回去了。”她的声音焙痛,胸部像跑过步似的上下急促起伏。

他发现他极不想离开,但他不得不同意,她是对的,他是该走了。

“你好好睡一觉,几时醒了再来上班,没关系的。”他专注地凝望她一会儿,才走向门。

“我送你。”

他猛转向她。“别荒谬了。你”护送“我回去,一会儿我再送你回来,倒不如我留在你这,或你和我回去算了。”

羽蕊一时说不出话,好象她一开口,他便会真的留下。

“暂时忘掉你的职责所在,现在不是上班时间。补足体力,我们还要并肩作战,懂吗?”

沈飞几乎是用…股强迫性的意志力把自己的身体拖出她的公寓。要不是他的伤口隐隐作痛,而且他累得筋疲力尽,他……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做。如果他们在不同的场合里认识,或许便会容易、单纯得多。

重建计画对他、对“沉氏”都太重要,他无法承担精神换散的代价。而不可否认的,羽蕊是很久很久以来,最能令他分神分心的人。

握住方向盘,沈飞揉揉悸惨痛的太阳穴。是的,该是他快刀斩乱麻的时候了。

把车停在曹宅宽阔而弯曲的车道上,沈飞注视着曹家厚重的大门。这座建于三个水平层面,蔓延伸展的建筑有俐落而现代化的线条。讽刺的是,它是他父亲“”沈焕军为他的生死拜把兄弟做的设计。父亲到死都不知道他的命断送在他最信任的人手中。

安全围墙、通电大门,以及警卫,沈飞冷冷讽笑。曹英峰把自己保护得如此周密!这种昂贵的资财,安全无虞的生活方式,是他用多少卑鄙的手段谋害他亲近、亲信他的人换来的?

有好一会儿,沈飞只是坐在车内压抑自己极度想要发动车子离去的冲动。这么多年了,他仍然很渴望手刃曹英峰以报父母冤枉惨死之仇,这是他始终不和曹英峰在生意上正面交锋的原因。他以他的智能和断腕的作法夺走无数件曹英峰极力争取的大工程。他的“铁臂沈飞”名号因此而来。

如果不是多了个羽蕊,沈飞十分无意继续和曹英峰玩这套阴险的游戏。

他打开车门,踏上步道,走近前门时,感到肩头的肌肉再次拉紧。站在华丽的大理石门廊上候着他的,竟是曹英峰本人。

当他父母双双亡故,曹英峰“巧合”地突然消失在杜交界。他的公司仍在他掌握中营运,但是他完全不再公开露面。沈飞认为他是心虚,因而躲到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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