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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有份?難道整個喇嘛廟裡,只有我一個人是無辜的,其他人全都有問題?到這時,我心裡才第一次有了一些恐懼的感覺,如果是這樣,那這就是一出大戲了,而我是唯一的觀眾。希望事情不要發展到這種地步。我把兩個水罐壘了起來,踩著它們才把彈弓拿了下來,仔細檢查了一下,沒有被破壞,就直接插入了後腰帶。其它幾個地方我不想再去了,我需要保持一些神秘感。我回到房裡,關上門,用打火機把方便麵燒焦,把它們捏成非常細的粉末,在水裡弄均勻了,用牙刷蘸上,然後撥動牙刷毛,把黑水濺成水霧彈在打火機上。很快指紋就顯示出來,我用膠帶把指紋粘在上面,採集下來。如法炮製,我把所有打火機上的指紋都採集下來。那天晚上,我的幾個夥計來找我,我對他們交代了一些事情,便自己下山找了個有電話的地方,撥號上網,把指紋掃描發到了我朋友那裡。我需要看看,這些指紋的主人是否有案底。因為,如果是我們這一行的人,很可能是有案底的。晚上我依然住在了上次的那個招待所里。我的朋友姓毛,是近幾年才認識的,主要是在打雷子的關係時,希望他提供一些便利。很快他就給了我回復,郵件里他告訴我,我提供了七個指紋,有三個是一樣的,四個不同,可能是四個不同的人,也可能是一個人的四根不同手指。他在資料庫里查了,只查出了其中一個指紋是有記錄的。他在郵件中附上了指紋記錄者的檔案。我拉下豎條,一份正規的電子檔案就出現在我面前,我看到了一張有點陰鬱的臉。我驚了一下,忽然意識到我見過這張臉。他媽的,這是那個女人的臉,就是昨天吐我煙的女人。「姑娘,原來是你。」我自言自語了一句,就看到她的名字,我發現她姓張,但沒有名字的記錄。原來是小哥的本家。我拉下檔案,繼續看下去,這人和我一樣大,在1998年的時候坐過三年牢,罪名是故意傷人致殘。她當時的職業卻和這個罪名相距甚遠,她當時是一家培訓機構的培訓師。看來,我在廟裡藏東西的時候,跟著我的人就是她。只是不知道現在跟著我的是不是也是她。在她2001年出獄之後,記錄就是空白的了,但我並不是沒有辦法。我在檔案上看到了她從事過的那家培訓機構的電話,我搜索出了那家培訓機構的網站。那是一個香港的戶外運動培訓機構,打開培訓師的頁面時,我一下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在喇嘛廟裡看到的很多人,我都在上面看到了。幾乎那家機構所有的培訓師都在喇嘛廟裡,而且,我還在列表看到了那個張姑娘的照片。似乎她出獄之後,仍舊到了老單位上班,老單位竟然還要她。那到底是什麼培訓機構,專門培訓人噁心我的嗎?「噁心吳邪培訓班」,專門教人怎麼噁心吳邪的?這個時候,我忽然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細節。我看到這個頁面上,幾乎有80%的培訓師竟然是姓張的,一眼看過去,密密麻麻的張姓。我心中一動,一個不好的念頭產生了。我開始回憶這些人,我發現,我看不到這些人的手,這批香港人,他們手上全部都戴著手套,從來沒有脫下來過。在那個小破招待所里,撥號上網的網速很慢,我慢慢打開網頁,久違的焦慮又泛了起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已經變得很鎮定,鎮定得讓自己都害怕,因為和我自己有關的,不管是多危險的環境,我都已經覺得無所謂。我經歷過最悲劇的歲月,連水電費都交不上,和現在比起來,現在已經好太多了,所以,大不了回到那個狀態去,任何失敗我都能承受。而會危及生命的事情,我又不會去做,於是我一直活得相當淡定。唯獨看到這樣的消息,看到這些好似涉及原先那個秘密的消息,我才會很焦慮。我看著這些人的名字,越看越慌亂,香港人多數有英文名,所以這個頁面上大部分都是英文名,只是底下附上了繁體的中文名字。幾乎所有名字,全都是很工整的三個字,張xx,其中有一個人,名字叫做張隆升。邊上和他年紀差不多大的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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