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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洗澡。」林漳脫下西裝外套,拿上睡衣進浴室。
他其實有些心不在焉,腦子裡想的都是林炎坦白的事。
看見林漳走進浴室,不知道想到什麼,閻忱忽然羞紅了臉,等走出房間,他才陡然反應過來,林漳又睡到隔壁去了!
臉上的笑容收斂,閻忱的眼神逐漸幽深,他靠著牆壁喃喃自語:「齊褚州嗎……」
他和林漳大學念的不是同一所學校,但也很近,兩所學校就在斜對面,隔了一條馬路,閻忱經常跑去找林漳玩,齊褚州和林漳是同班同學,兩人成績優異,是班上的一二名,自然很聊得來,關係也越發親近。
說起來閻忱會和林漳告白,其實也和齊褚州有關,那會兒他雖然不覺得齊褚州和林漳有什麼,但也很吃醋齊褚州的存在,他不是瞻前顧後的性格,明白自己對林漳的感情不是兄弟情而是愛情後,果斷選擇告白。
他不是沒有考慮過會被林漳拒絕,可那又怎麼樣,拒絕了再追就是,不告訴林漳自己的心意,林漳應該永遠不會往那方面想。
林炎說是自己拆散了齊褚州和林漳,難道當初他們倆其實是兩情相悅,因為自己率先告白,林漳礙於閻家的恩情不好拒絕……
閻忱猛地搖頭,不,不會的,林漳說了他沒喜歡過別人,只喜歡過自己。
不相信自己老婆去相信林炎那個挑事精,自己得了失心瘋還差不多,可林漳為什麼要用過去式?
閻忱眉頭一皺,感覺事情不對勁。
艹!難道林漳不喜歡現在的自己,還想著狗比老閻?
狗比老閻答應林炎成全林漳又是怎麼回事?成全什麼?
「啪!」閻忱木著臉,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他覺得自己要在醋海和怒火中氣死了!
林漳洗完澡出來,詫異地看著閻忱臉上那個巴掌印,「誰打你了?」
明明回來還沒有,家裡又沒有別人,那只能是閻忱自己打的。
「你……要不要預約明天去醫院看看腦子?」
「我腦子沒問題!剛才打蚊子誤傷到自己。」閻忱走上前像是無脊椎動物一樣掛在林漳身上,委委屈屈地說:「哥哥,好疼呀,給我呼呼吧。」
林漳抬手去推他,閻忱紋絲不動,揚起頭,用他小狗般濕漉漉的眼睛望著林漳,「哥哥,疼。」
林漳只覺自己的心臟被擊中,狠不下心拒絕這樣的閻忱,眼神有幾分閃躲,最終還是敷衍地低下頭朝著閻忱的臉吹了兩口氣,他剛刷完牙,牙膏是淡淡的薄荷味。
「哥哥,你好香啊。」閻忱嗅著林漳身上沐浴露的清香,一低頭便能看見凹陷的鎖骨和白皙的胸膛。
林漳隱隱察覺到不對勁,下一秒胸口傳來一陣溫熱,那是閻忱的唇,燙人得很。
閻忱扣住他的後頸,指尖碰觸到他帶著潮氣的黑髮,脖頸被灼人的氣息縈繞,林漳的身子輕微顫慄,皮膚泛起淡淡的粉色,他身體深處最敏-感的神經就這樣被閻忱輕易撩動。
「哥……」閻忱醉酒似的低聲呢喃,仿佛這樣就能將他與陪伴林漳數年的那個人區分開,他試探著,輕嗅著,然後含-住林漳的唇瓣。
好似剛學會狩獵的狼崽,直率,認真,青澀又兇猛。
將林漳一顆沉著冷靜的心徹底攪亂,露出柔軟的內里。
「哥……哥,我愛你。」閻忱不厭其煩地表白,熱切而急促,額角的熱汗滴落,懸掛在他英挺的鼻樑上,深邃的眉眼在光陰交錯中,危險而迷人,猶如下一秒就能咬斷獵物脖子的野獸,可他卻在獵物脆弱的脖頸上溫柔地落下一吻。
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一盆冷水驟然澆下,閻忱伸腿將手機踢下床,林漳卻是在鈴聲中清醒過來,渾身熱意瞬間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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