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5页)
来起身将我护在身后用警惕的眼神看着老头。
“七月半出生的人八字轻日后必定多灾多难、”老头看着床上的我说道、随即在自己那脏兮兮的大衣里摸索着。
爷爷和我爸听到老头说的话顿时火了挽起袖口就要上前揍老头却被刚进来的奶奶拉住了。
“干嘛?这老东西敢咒我的乖孙子、也不打听一下我梁文山是谁、”爷爷瞪了奶奶一眼。
“老头子听我一句劝吧!我知道你不信那些鬼神之说、这次就让他看看吧!”奶奶近乎央求道。爷爷没有再上前去、他和奶奶生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她如此。
老头在大衣里摸索了片刻拿出了一样东西挂在我脖子上回身对奶奶道:“这个东西要一直挂在他身上、任何时候都不能取下来。”说完便离开了屋子、当爷爷追出来时老头已经不见了踪影。
每当奶奶跟我说起这些事的时候我总是摩擦着脖子上的挂坠笑着说:“奶奶你就别迷信了”奶奶见我不信也不恼微笑着摸着我的头不说话。
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对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我都有自己的看法、直到我上小学四年级时才遇到让我心性动摇的一件事。
那时候上学听写、听写不过关的人要留下来抄写直到可以记住为止、我那时候皮对课本没有多大的兴趣因此我几乎每天都要被留下来。
因为正是冬天天在傍晚7点时就天就已经灰朦朦的了、我家离学校有七八里的路程、这样走回去我心里也难免有些发毛。
只有去表哥那将就一晚上了,打定注意就向初中部走去、表哥叫王宏亮是和我一样在农场里一起长大的孩子、大我三岁、小时候经常带我去玩、久了便认他为干表哥了、表哥读初一因为要上晚自习所以就住在宿舍了。
初中部其实离小学就一墙之隔不过去初中部也要绕一圈、经过初中部花园才能到宿舍、据学校边的老人说花园是以前一个大户人家的祖坟、以前经常和同学来这玩有时候甚至可以在土里挖到半截墓碑什么的。
一个人走在这里腿难免有些发颤,尤其是经过花园中间的黄桷树时、这颗黄桷树主干有直径大约有1·5米生得很是畸形、好像一个人在临死前的挣扎的动作、树身上的凸起就像是人身上的经络、即使是冬天也看的见一些新鲜的嫩芽。
我远远的绕过黄桷树、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弯下身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手电筒打开。
快离开花园时我忍不住用手电朝黄桷树照了一下,可我这一瞥差点把我魂都给惊出来、那个黄桷树的躯干部分出现了一张人脸、太远只能看见一个轮廓,但我还是立马静下心来告诫自己是眼花了,深吸一口气继续看向黄桷树可我越看越心惊、那张人脸五官越来越清晰,眼睛还留出了不明的红色液体。
我吓得转头就跑、进入初中部看到教室的灯光我一下松了口气安慰自己道:“那只是幻觉只是幻觉。”
慢慢的心跳平复了下来、迈步向表哥的宿舍走去。
我来到表哥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咔、表哥开门看着我道;“化吉你怎么来了?没回家吗?”我进门坐在表哥床上;“又被留下来补课了,今天就在你这睡了。”
呵呵,表哥的室友笑到:“这破学校别的没有就床多的是、这个宿舍就我跟你哥两人、你随便选一个吧!”
这人我知道也是农场的人、不过他爸妈才进农场没多久我对他不是很熟悉只知道他叫刘荣:“嘿嘿,当然我可不会客气”我摇着头道。
表哥给了我一脚把我从他床上拉起来、然后把他垫的两层棉絮扯了一层铺在另一张床上、又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铺新棉絮扔给了我道:“别他娘的给我弄坏了”。
“当然、”我嬉笑道:“表哥对人真不错我要是个女的就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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